少的应酬。
她唯一的疏漏就是没有预料到人心的险恶。
而在宁时修这里,她终究也是错了的,自己作为他的妻子,却让他担心,在他的眼皮底下险些发生无法接受的事情。
“我不该做出让你担心的事情。”
宁时修在床边坐下,话被动为主动反握住她的手:
“一一,你可知道若你今晚当真发生了什么,可要我怎么办?”
林一一抬头看他,却说不出什么别的话来。
“我知道应酬,陪酒这类的事情在任何一个公司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其实你也根本不用和我道歉,我知道站在你的立场来看,你并未做错什么,只是我作为你的丈夫,我无法忍受这样的意外。”
“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宁时修叹息一声,原本想说让她不要再去公司的话因为林一一的这一句却没有说出来,她还是想要工作的。
罢了,由着她吧,她总有一天要适应在外的生活,自己真的不能将她培养成一朵温室里的小花。
这一晚,林一一睡在宁时修的怀里,一夜无梦。
第二天林一一如往常一样在7点钟准时醒来,她看了一眼身旁尚且还在熟睡的宁时修,不由笑了,不由的便想要伸手去触摸一下他的眉眼,却在还未触及的那一刻被他准确无误的抓住了手:
“想摸我,不必这么偷偷摸摸。”
林一一笑了:
“七点了。”
“嗯。”宁时修极其慵懒的应了一声:“昨晚体力消耗太大,难得想要赖床。”
林一一因为他的话,不由的觉得有些脸红,宁时修在这一刻睁开眼睛看向林一一,微笑解释:
“林二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说的并非是床事,你也不必担心我会在床事上过早不济。”
林一一不说话了,也是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若要比起厚脸皮,她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若不是自己想的那件事,那么宁时修指的是什么呢?林一一有些模糊的印象是宁时修在酒店的走廊上将严俊暴揍了一顿,不管他指的是不是这件事情,林一一都觉得事态很严重:
“你昨晚那么打严俊,不会有问题吗?”
宁时修凉凉的看了一眼林一一:
“他不该打?我倒是觉得自己昨晚太过仁慈了些。”
“可是万一被别人知道,对你,对宁氏的形象都不会是一件好事吧?况且,我们和临海不是还要合作吗?”
“无妨。”对于这件事,宁时修显然不放在心上:“合同已经签好了,我不相信临海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严俊就甘愿拿出几十个亿的违约款出来,他没那个份量。”
“可……”
宁时修直接用嘴封住了林一一未说出口的话,蜻蜓点水般的吻,一触就走,继而看着林一一略显呆萌的脸,笑了:
“林二不必担心,相信我。”
时间走到了7点半,林一一不再赖床,掀被下床的时候宁时修仍是没有动作,她不禁回头看他一眼:“不去公司了?”
“累,旷工半天也没什么。”
林一一笑笑:“那你好好休息吧。”
去洗手间的半路上,她突然想到什么,回身看向宁时修,意外的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和林一一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他便笑了,随即翻身换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
“放心,有关于你宁太太的身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林一一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不用言语表达的被了解,她满心欢喜。
公司里和平日里没什么两样,果然如同宁时修所说的一样,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人知道,就连总监和律画都照常上班了,只是他们两个看着自己的目光终究是有了变化,但林一一不在乎,想必他们也不会与别人说什么。
临近中午,林一一去茶水间冲咖啡,没想到律画也在,见到林一一出现,整个身子明显僵了不少,林一一还是一如既往的打了招呼:
“律助。”
林一一毫不计较的态度让律画有些许的放松,她犹豫几秒,终是试探性的问出:
“你和宁先生,真的是夫妻?”
关于昨晚宁时修找到自己之前的事情,林一一没有问,宁时修也没有说,但她大概猜测到了什么,律画如今这般问,想必是宁时修告知的,她不惊讶为什么明明律画和总监联手在差点毁了自己之后还能一如既往的上班,因为她相信宁时修有他自己的打算,并且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