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月娇,你若没有做过,就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谢崇光还是想要给柳月娇机会。
柳月娇看了一眼谢思茹,谢思茹立刻明白过来,哭着道:“父亲,姨娘是不会害我的,除了姨娘之外,姐姐也有嫌疑!”
谢崇光惊讶地看着谢思茹,问道:“这话从何说起?”
“我的毒……是姐姐下的!而……而太子中毒的地方,恰好姐姐也在!”谢思茹一副怯怯地模样看着谢晚晴。
谢晚晴勾起嘴角的冷笑,谢思茹还真是精通先下手为强的道理,不过……她可不是随意能够污蔑的人!
谢晚晴问道:“妹妹如何得知我就在假山那里呢?”
“这……有人看到你去那边!”谢思茹随意编了个借口。
“这人是谁,能否出来为妹妹作证?”谢晚晴问,她可不会怕谢思茹能找出证人来。
当时为了躲避耳目,谢思茹和太子可是悄然溜去假山的,若非她为了抄近路回园子里,根本就不可能遇到他们。
谢思茹想了想才道:“太子殿下可以作证,他……他一定知道那就在那里!”
谢晚晴笑了笑,道:“妹妹何时与太子殿下如此熟稔了?连我都不知道太子殿下怎么会出现在假山附近,妹妹却像是在现场见了一样!”
“我……我……”谢思茹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妹妹,我也很想知道,你究竟是如何知道我在假山附近的,还有,我又为何要对紫姨娘下毒呢?我与紫姨娘交好,可是府中人尽皆知的事儿,至于太子,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下毒了,哪个未婚女子,希望自己的未婚夫婿死?”
谢晚晴露出了几分荒唐的笑容,道:“至于妹妹说你中的毒是我下的,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若是有五毒草,就不会看着紫姨娘受尽折磨而无能为力了,倒是柳姨娘见了妹妹中毒,立刻就能拿出解药来解毒,实在是不由得人补怀疑!”
论起口舌功夫,谢思茹哪里是谢晚晴的对手,几句话下来,谢晚晴就已经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了。
谢思茹急的脸都红了,道:“姐姐可敢赌咒发誓,我身上的五毒草不是你下的?”
“那妹妹可敢赌咒发誓,紫姨娘的毒,不是柳姨娘下的?”谢晚晴笑着回应,“赌咒发誓若是有用,任何穷凶极恶的罪人都可脱罪了,毕竟天下昧着良心做事的大有人在!”
谢思茹第一次感受到谢晚晴眼底那深不见底的幽深恨意,那种恨,几乎能把人冻伤。
谢老夫人也呵斥道:“茹儿,不要胡言乱语,我知你心向着柳氏,但也不能随意污蔑你姐姐,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
“祖母,姨娘是无辜的!”谢思茹求道。
谢老夫人冷冷地道:“无辜?那就给我找出她无辜的证据,不要胡乱攀咬别人!”
柳月娇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她有一种自己在劫难逃的感觉,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知竟然误伤了太子,惹来如此大祸!
柳月娇此时心中的悔恨又有谁能理解呢!
“柳氏,你可认罪?”谢老夫人冷冷地声音,如同催命的钟声,让柳月娇心神俱裂。
噗通……
“老夫人,姨娘是冤枉的!”
此时柳月娇身后的柳妈,突然双膝跪地,满脸决绝的神色。
柳月娇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讶之色,谢老夫人也是一愣,问道:“柳妈,你就不要为柳氏求情了!”
柳妈却道:“奴婢不是为姨娘求情,奴婢是自首认罪!”
“什么?”谢老夫人惊讶地问。
柳妈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道:“对,这一切都是奴婢干的,是奴婢给紫烟下毒,汤碗也是奴婢去扔的,没想到会误伤太子,奴婢罪该万死!”
“柳妈,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这不可能,你一定是在为柳姨娘顶嘴,请老夫人明鉴!”紫烟不甘心这时候还杀出个程咬金,眼看就要把柳氏逼上绝路了,怎么能前功尽弃呢?
柳妈却凉凉地看了一眼紫烟,道:“紫姨娘,您做了姨娘之后,难道就忘记了前程往事了么?”
紫烟满头雾水,道:“什么前程往事?你不要胡说八道!为了替你的主子掩盖罪行,你难道还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柳妈从怀里掏出一枚红绳系住的铜钱,问:“你可曾记得这个?”
“这……你怎么会有这个?”紫烟满脸惊慌,脸色都白了许多,显得更加虚弱无力。
柳妈笑了笑,道:“所以说,你攀上高枝,就忘了旧事,你还敢说我们无冤无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