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子为难地看着老者,老者立即挥手,说:“还不快去?”
那婢子才慌张地去搬椅子。
坐在下首的人,立即有人不赞同地道:“这实在不合礼制,虽然青要你与长老身份相当,平起平坐这再正常不过,但她毕竟只是一个冤魂,有何资格与长老同坐?!”
其它人跟着附议。
青要只一笑,说:“她是我的妻子,自她嫁与我的那一刻起,便与我平起平坐,我们身份的尊辱便是一样的。你们嫌弃她不能坐在这里,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换换位置?”
那些人被青要反驳得脸色有些难看。
青要接着道:“我早已娶妻之事,早就传开,长老的宴会既然请我,但知道会携妻子同往,没想到我们好意来往,却竟被你们这般的出言侮辱,看来,这个宴会我们不参加也罢!”他站起来,牵住我的手,说,“我们回家。”
抬步就往外面走。
那些人脸上都开始挂不住,想来阻止我们,却又碍于面子问题,没有上来。
倒是老者站起来,笑呵呵地说:“青要,你不必动这怒气,他们不过是说说罢了。”
老者做为东道主都已经出面了,若是青要再不给这个面子,就有些过分了。
他说这话也希望是给双方一个台阶下,希望此事就此揭过。
其它宾客自然明白老者苦恼,只队议,说:“我们也只是开开玩笑,青要你不会如此介怀吧!”
“是啊是啊,大家见着尊夫人,便想逗逗她,所以才这么说的,你应该不会再斤斤计较了吧!”
这说着说着,就开始给青要载上高帽子。
这帽子一戴,青要不妥协就不行了。
毕竟老者和那些出言不逊的人,全都自认识地给足了青要面子。
在大家都以为此事就此结束,开始谈笑风声时,却没想到青要脸上寒意陡生,杀气瞬间从他的眼中迸出,恶狠狠地看着那些人,声音冷得像是从冰渣里淬出来的一般:“我的妻子,是你们能随便说笑、开玩笑、逗弄的吗?”
那些人陡地住口,一个个全都愣住了,朝我们看过来。
看着青要的眼神晚是惊奇又不急。
青要看着他们,冷冷地重复刚才的话:“我的妻子,是你们能随便说笑、开玩笑、逗弄的吗?”
那些人的脸上立即就挂不住了。
就连老者都收起了脸上的微笑,看着青要,一时间并未说话。
青要看着他们,好一会儿,他才说:“怎么?全都不说话了?”
老者轻叹一口气,说:“青要,这件事就让它这样过去 ,不成吗?”
青要看着老着,朝他微微躬了躬身,说:“不成!”
老者便住了口。
青要又说:“若是我青要要连自己妻子的尊严都守护不了,寻我还有何颜面?”
其实,青要这一出,算是故意小事化大,大事变到不可收拾。
而我差不多也知道了的苦心。
他如此不顾场合地发飙,正是想为我正名!
或者说他是借机为我正名,因为听刚才他与式兮的对话,差不多可以看出,他从不会参加这样的宴会。
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青要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对我不敬,所有人对我都得尊敬有加!
所有人的目光都从青要身上,移到了我身上。
我站在青要身后,紧紧所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他现在如此地维护着我,我也不能给他掉份!
所以我抬头挺胸,即使在这么多双或威严,或邪恶或不羁的眼神下,我不可能那么坦然。
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青要反握住我的,还轻轻捏了捏,故意用指头刮了刮我的手背。
他在安慰我!
我也扣了扣他的手背,算是回应他。
经过他这么一个小动作,我的心里,便瞬间安定了许多,也坦然了许多,更放松了许多。
青要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然后说:“你是不是应该向我的妻子道歉?”
向我道歉?
这些人个个脸色瞬间变得异常难看。
他们能入得这正厅,说明都是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我只是一介冤魂,因为嫁给青要,他们高看一眼已经很是了不得了。
然而现在青要却要求附着向我道歉,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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