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理应她挑起,那么唯有她能平息。”
“这么说,你不会罢手了是吧?”王胖子迎力推开青泽又说:“我们男人不参加便罢,像你这样的人还是东阁境的阁徒?笑话!东阁境怎么教出你这样的蛮夫?我看这里与那些邪教也没什么区别,自以为自己很清高吗?”
王胖子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痛骂一顿图个心里痛快再说,却不想赢来阵阵掌声,群众都拍手叫好,他心里产生一阵安慰,自己从小背井离乡行走江湖,在江湖中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却没有得到一份掌声。
三长老冯宇铭不知何时出现在半空,他俯视众人,青泽与青柳见此便跪拜道:“参见师父!”
冯宇铭叹了口气说:“青泽,谁让你蛮干的?”
“徒弟知错!还请师父责罚!”青泽的头埋得更低了。
他没有再理会自己的徒弟,又飞到胖子的面前笑道:“方才听到这位壮士豪言,还真是有点魄力。”
“你是?”王胖子没见过东阁境的长老,但是他听见那个跪地的小子称他为师父,便猜想应该地位不低。
“我?你们就很快知道了,不过看着姑娘受我徒儿重创竟然没有死,果然是骨骼惊奇之人。”他凑近一看,心下惊然道:“这…这是重玄之人!”怪不得承受力惊世骇俗。
重玄之人,他心知肚明,百年难遇的奇特的苗子,他肯定不会放过,故此笑了笑对青泽问道:“方才这个姑娘接住了几锤?”
“回师父,这儿姑娘承受了两捶。”青泽不知师父为何这般问?难道是想破例兑现承诺?
“算上这壮士的,总共三锤,那么我就破例给出三个男子的名额。”
他的话音落下,群人开始骚动,然而冯宇铭又说:“其中一个名额已经非壮士莫属,剩下的名额是姑娘用命换下来的,所以成败只在于她一言之中。”
此话说的冠冕堂皇,自己倒是脱得干净,将所有的责任一并退给洛诗诗一人身上,若是洛诗诗不识人,招进来的也只能做个打扫下人,出现任何事情都计算在她的身上,若是识人,那么也算是她赚到了,将二人归于她的名下成为她以后的徒弟,不过在这之前,给她的难题也不小,告诉她拿起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然而自己还能当个万年尊重的和事老。
洛诗诗看了看二人,此举都觉得合适不过,然而在数百人的人海里只选择两人实在是太难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做了一件错事,意气用事竟然砸了自己的脚,让她有些吃到黄连,这是她第一次吃亏,还是出自自己的手里,心情不是很好。
半晌,洛诗诗依旧说不出口,冯宇铭哈哈大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什么是好人难当吧?”
做好人很容易,但是结果若是朝着坏的方向发展,那么眼下所做的实则是坏事,故此洛诗诗也领教了什么是大智若愚。
“…对不起。”她承认自己过于鲁莽,失言道歉。
“好了,这也不能怪你,现在知道自己错了也不晚,毕竟认不是圣者,不可能一点错也不犯。”他宣布道:“为了公平,剩下的名额分配就依仗着姑娘路走,若是经得起青泽的重击三次不倒才有资格选入阁徒。”
这也是对青泽鲁莽的教训,此话落下,又有大半的人离场,最后还生下不倒一百人。
洛诗诗站起身,只是她的胳膊已经震碎了,黄依依跑了过来担心道:“小姐,你的胳膊。”
“我回去疗养三天也就好了,不用担心。”洛诗诗的双手无法动弹,阵痛之感却一点也没有消散。
三天…的时间?黄依依没有惊奇,而是担心自己以后会有多大的把握能战胜她,自从自己修炼的略有成果,她就不想屈人膝下,她想像洛诗诗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荣耀,想像洛诗诗一样被很多人爱着,想像洛诗诗一样步步为赢。
然而,再次见到洛诗诗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会成功,因为那时的洛诗诗弱不禁风,很容易被打倒,可惜,自己失算了,原来她一直都是深藏不露,而且走到什么地方都会让众人惊叹,仿佛这个世界就她一个人博得众人的称赞,她不甘心!
为什么洛诗诗什么都不做就这般厉害?难道是有人处处帮助她吗?还是…,黄依依想到刚才冯宇铭说过,洛诗诗是重玄之体!
这么说,她是天生的天才,那么自己不管多么努力是不是永远赶不上她的半分?既然打倒不了,那么就要毁掉!
青泽起身说:“师父,徒儿知错,还望师父开恩。”
“你尽管去就好了,凡事要动脑子,这样鲁莽会吃亏的。”
“是!”
青泽举起帝陨又对众男子说:“你们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