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炫夜回到房间的时候,夏银冰和战鹰早就收拾出来了几个包裹放在了桌子上,两个女人安静的坐在凳子上,穿戴干净整洁的等待着南炫夜的大驾光临。
“夫君来了,奴家都已经收拾好了,随时可以出发!”战鹰拗口的说着一些七七八八的话,扭扭捏捏的行礼,一身利落的劲装换成了素色罗裙,长靴换成了素色的绣花鞋,一把随意绑着的头发,精心盘了上去,一支簪子固定,略施粉黛,看起来娇俏可人。
南炫夜微微的眯着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战鹰,唇角微微的勾了起来,慢慢的走路靠近了战鹰,左手一勾,战鹰整个人都跌到了他的怀里。
一旁的夏银冰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随着程昱一起退了出去,亲自关上了房门,眼看着面前的南炫夜一把抱起了战鹰,走上了床。
正在这个歌时候,程昱的话从后面传了过来:“夏姑娘,爷的意思识让您就留在门口,亲自等着,后半夜由您离开伺候。”
“好啊,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夏银冰说出来的话冷冰冰的,就像一把利剑直接将程昱未说出口的话成功的堵了回去,程昱拿着袖口轻轻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悄悄退了下去,他十分肯定,如果他再多说一个字,夏银冰肯定会用绿绸子把他吊起来打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程昱果断撒腿跑路,这爷到底是什么心思,哪里是他一个护卫能够摸得透的,还是跑路保命最好。
圆月高悬,夜深露重,夏银冰感受着四周的寒冷,一个人就这样站在院子里一直站到了后半夜,房中女人的尖叫声她恍若耳闻,脑中想到的都是往后的一段日子,她是否还能有这样的闲情逸致,站在院子里欣赏一场好戏呢?她不敢想,她害怕自己会杀红了眼,到最后都不认识自己是谁,忘记了和南炫夜有关的闲情逸致!
子时一刻,战鹰披着衣服,一脸红潮的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差点跌在地上,很快站了起来,羞羞答答的跑了出去。
“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房间里传来南炫夜略带沙哑的声音。
夏银冰一把推开了房间,带入一室的寒气,满月光华投射到了室内,落下一地的银辉,南炫夜披着袍子,坐在圆桌上,露出精瘦的手臂,衣袖高高的挽了起来,一脸的脂粉味儿。
但是令夏银冰惊奇的是,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和她出去的时候一个样子,只是旁边的桌子上多了几个歪道的酒壶,桌子上摆了一桌子的菜,地上一片狼藉。
“没想到,爷的兴趣爱好变了,开始欺负小姑娘了,自己当酒鬼不算,还要灌醉别人。”夏银冰冷笑。
“你错了,小王我欺负她,我们只是玩了一个游戏罢了,输了,她就要在小王我的脸上亲一下,只是战鹰太孩子心性了,一直在在叫着要让着她,没办法,孩子吗,我让着她就是了,没想到还是输,这不,出去的时候都一脸的不甘愿!”
“所以呢?太子爷和小女子解释这些有何用?”夏银冰开始有意识的往后退,但是她还是慢了一步,南炫夜先一步堵在了房门口,不给她任何机会的,霸道的吻住了她。
夏银冰没想到面前的男人如此的邪恶,总是千方百计的欺负她,让她一个人站在寒夜里,让她一个人差点冻死,是不是应该让他品尝一下寒夜的滋味呢?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面前的男人,将他推到了外面,先一步关上了房间。
下午时分,夏银冰先一步仓皇逃出了南炫夜的房间,回到了战鹰为她安排的房间,匆匆的沐浴换衣完毕,才出来,此时战鹰早就拉着她一起向着大厅跑了出去,此时的大厅南炫夜在就人模人样的坐在了那里,正在和战天霸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看到了二人过去,所有人安静了下来。
“你们来的正好,现在计划有变,我们要提前出发,马车已经等候在外面了,你们二人先行去车上等待。”南炫夜忽然说道。
“女婿说的对,战鹰以后你就不是一个人了,不要任性,要懂得互相谦让,要长大,当然,如果有人欺负你,你随时告诉爹爹,爹为你撑腰,知道了吗?”夏战天霸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南炫夜,一双手慢悠悠的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