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南炫夜的身子重重的向地上摔去,毫无征兆,就这样直挺挺的摔在地上,软剑从手中滑落。
程昱和四周巡守的侍卫快速向前,想快速的将面前倒下的南炫夜给扶起来,只是当众人靠近的时候,南炫夜立刻吼了出来:“都给我滚回去!不许靠近!”
“太子殿下!”程昱吃惊的叫了起来。
“滚开!”太子南炫夜目光如炬,看着面前的软剑,黑夜当中的长剑散发着寒霜一样的光芒,他趴在地上,慢慢的向前爬了两步,快速的握住了剑柄,压弯了长剑,支撑着,咬着牙慢慢从地上想要站起来,可是眼看着就要站起来,结果还是没有意外的重重的跪在地上。
程昱看着心都要跳出来了,想要立刻站起来向前走去,可是面前的南炫夜似乎真的跟自己对立起来了,咬紧牙关,从地上支撑着身子,总算站了起来。
四周的人全都沉默了,他们只能无声的看着这一切,有关男子的尊严,有关男子的一只,在强调力量和美貌的大周,这是致命的影响,南炫夜自然是按照大周的风土人情,男人就要坚强,不可以软弱,不可以当软包子,不能怂,要从自己的倒下的地方站起来。
“回去!”太子南炫夜说完,捂着胸口,额头留着冷汗,向外走去,此时所有侍卫都默默的跟在身后,看这儿南炫夜一个人进入马车,随着车轮的滚动,车子很快向着东宫的方向走去。
当人群走完,躲藏在房屋身后的夏银冰凝眸看着走远的马车,她没有立刻站出来,而是忍着室外的寒冷,足足等了一个时辰,确定没有人之后,才对着面前苗希做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苗希收到命令之后,快速的走了出去,但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回来,此时一直站在夏银冰身边的云舒再也憋不住直接冲了出去,夏银冰想要出声阻拦,已经氏来不及。
夏银冰咬咬牙,不放心苗希和云舒,还是直接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只是当夏银冰刚刚走出来,一柄软剑直接抵在了她的脖子上,凉凉的,伴随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在空中弥漫,夏银冰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片血痕,忽然夏银冰脚腕挨了一脚被南炫夜踢着跪在地上,接着空中出现一柄长剑,直接刺在了夏银冰的脚腕上,夏银冰咬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身子却还是被南炫夜紧紧的扣在怀里,两人一起坐在了地上。
南炫夜自始至终都把夏银冰抱在怀里,即使是亲自给怀里的女人补上一刀,也没有让夏银冰的肚子有任何的损伤,他一直都很在意这个孩子,这是夏银冰第一时间从这几个简单的动作里得到的讯息!
可怜,可悲,可悲,可叹,她也十分喜欢这个孩子,也是一点不想伤害这个孩子,这和仇恨无关,这是每一个做母亲的人,天生自带的感情观。
“痛吗?”南炫夜低眸看着地上不断流着的血液,此时的夏银冰的脚腕已经出现了一大片的血迹,长剑划开口子触目惊心,在这寒冷的冬日里备受折磨,冻伤,寒冷,疼痛,还有眼前想见又不想见的男人面前,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
此时的夏银冰整个人被控制在南炫夜打的怀里,一只脚腕留着血液,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她的小脸在夜色里看不清楚表情,就像被冷冻的冰雕什么都看不出来,她一直都保持沉默。
“好久……不见!”夏银冰努力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又任何夸张的表情出现,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你刺了我一剑,不想说些什么?”南炫夜盯着怀里的夏银冰,看着怀里女人的体温渐渐流逝,狠着心问道。
“很开心!很爽快!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那样做!”夏银冰没有一丝的由于,眸子坚定,语速坚持,没有任何的犹豫。
“为什么?告诉我一个理由!”南炫夜掐着夏银冰的脖子,似乎很害怕怀里的女人回答的问题让他难以招架,想一下子掐死面前的女人。
“我们之间就是一场戏!一场感情游戏,从始至终,我自己会武功,我说过我会吸引到你,会直接将你制服,你看,我现在肚子里多的孩子就是战利品,你也是我的俘虏。”
“我是一个杀手,我奉命来消灭你,我也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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