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到我的承诺,你的投资额仍然保留。」
Ivor沉默几秒钟说道。
他以为自己是来说钱的事情的?
苏闻浅不可思议,虽然微妙地觉得非常不爽,一片真心喂了狗的感觉,但冷静点想想她和这个男人确实也不熟悉,人家没必要真的觉得她是来关怀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谈感情伤钱,那好吧,还是来谈钱。
「虽然宝贝受了伤,但你也为了救宝贝而受伤了,我仍然愿意保证我的承诺,将投资额……」
「不需要。」
男人截断了苏闻浅的话。
他眸光清冷,表情淡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拒绝:「我并没有因为刚刚的事情而受伤,只是自己身体不适。我没有做到保护好苏煜不受伤,所以我放弃跟你们谈下的条件,这是我的原则。请离开吧,我这里不太方便。」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昏倒,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这样狼狈地的样子,他并不希望让这个女人看到。
人家不要钱,她也就不好意思继续硬塞给人家了,对方下了逐客令,苏闻浅就客气地说了两句便离开了。
病房内,病床上的男人双手紧握,青筋暴起,他抓住了手下的人送上来的纸和笔,用鼻尖在那纸上画下重重一条线。
越是回忆刚刚在昏迷期间脑海中浮现出的那个男人的模样,大脑那针钻一样的痛苦就加剧一分。
那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躲在他的记忆深处,带给他如此强烈的情绪?
Ivor忍受这种痛苦没有屈服,一点一点地在纸上将这个男人的容貌给描绘出来。
他没有系统学过绘画,画技也不算是高明,只能够将那个男人最显眼的基础特征给描绘到之上,看起来有七分相像。
手指掐住雪白的被子,Ivor整个人因为疼痛而脸色发白,背后都被冷汗所浸透,他对其他人说道:「给我找一个人像画师。」
他一定要找出这个男人的身份!
另一边的病房里。
苏闻浅和温伊泽一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等待着苏煜醒来。
期间他们接到了警察的电话,但是苏闻浅完全没有精神理会他们。不过警察还是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告诉他们孩子受伤这是在他的计划之外的。
苏闻浅冷笑,如果警察早点解决掉那个劫匪,那么这一切都被会发生。
警察语气也算不上好,他们已经击毙了那个劫匪,这件事闹大了,有孩子受伤那就是他们的过错。但是从其他的老师和孩子口中得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这些警察也十分恼火。
那个叫苏煜的孩子是自己跳出来成为了劫匪的目标,而根据他们的现场勘验,他甚至还狠狠作弄了那个劫匪。
说是作弄恐怕都不够准确,因为他们还原了洗手间发生的情况之后发现这一切可能都源自于那个聪明的过分的孩子!
设计陷阱想要解决掉那个劫匪,这监制比成人胆子还大!
这还是一个才两岁的孩子么!
苏闻浅听着警察说完这些情况,非常冷淡地回应了一句:「不管他做了什么,他都只是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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