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本以为问题出在了景平商行之上,但是却不曾想到!”谭宗咬牙切齿:“问题根本就在我们自己的身上!”
“是谁?”
牧景眯着眼眸,眸光猎猎如猎鹰,杀意无双。
“南阳掌旗使!”
谭宗一字一言的道:“朱稠!”
“他?”
牧景顿时有些意外了:“怎么可能?”
这个朱稠,可不是一般人,是景武司老人,算得上是第一批的景武司,当年从南阳走出来的老人,历经汝南大战,关东之战,关中血战,正因为根苗正红,才会被谭宗挑选,掌控景武司在南阳的根基。
“我也认为不可能,但是就是因为是他,才让我没有丝毫防备,主公让我去调查宛城的问题,但是我进入宛城就暴露了,那时候我就认为我们景武司在南阳有人会都有问题!”
谭宗阴沉的道:“可是我最后自己没想到是他,还有,我们南阳之变,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不然南阳大军怎么会短时间之内就杀进了南乡!”
“朱稠,朱崇义!”牧景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冷意:“他给我的印象,倒是颇为老实,可不曾想到,居然会出卖景武司,难道他是别人的间子?他倒是有能力,居然差点让他吃掉了我在南阳所有的根基!”
“是不是我不清楚,但是我清楚,他如今已经投靠了袁术!”
谭宗道:“他囚禁了我,是想要从我嘴里面知道景武司所有的秘密,景武司遍布关中南阳,除了南阳之外,最大的力量在关中,他想要关中这部分的信息,换取他在新主子面前更大的地位!”
“你好好休息一番!”
牧景深呼吸一口气,看着谭宗阴狠的双眸,和涨红的脸庞,轻轻的开口,安抚了一下:“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宗无能,连累主公了,此罪不可免,还请主公此宗一死!”
谭宗突然道。
他已经断了一腿了,日后还能有什么用,一死,可洗掉景武司的此辱,景武司建立至此,这恐怕是最大的耻辱。
“糊涂!”
牧景冷喝一声:“谭宗,你是忘记了当年我们在蘑菇山上要吃没吃,要活活不成,想死死不了的生活了吗,断了一腿,你就站不起来了吗,以死谢罪,那是懦夫所谓,你是栽了,栽给了自己人,但是你还年轻,难道你就不想亲手结束这个耻辱吗?是你没胆量,还是你没自信,谭宗,你乃是我器重之人,你莫要让我看不起你!”
“属下糊涂!”
谭宗浑身一颤,死意尽去,当年蘑菇山山如此艰难,他们都过来了,不过是断一腿,他还不能死,哪怕死了,他也必须要让那个叛徒给陪葬。
“好好养伤!”
牧景拍拍他肩膀:“我需要你站起来!”
“是!”
谭宗虎眸含泪,坚定的点头。
……
离开房舍之后,牧景身上的气息骤然之间变冷了下来,他一双冷眸,微微眯起:“让赵信回来了!”
“诺!”
霍余拱手领命,迅速而去。
“史阿!”
“属下在!”
“你麾下还有多少游侠和刺客?”
“宛城一战,伤亡惨重,不足八十人!”史阿道。
“八十人?”
牧景想了想:“你们先修养一番!”
“是!”
史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