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今宵尽把银釭照,又恐相逢是梦中。是怎样的销魂。
荀卓文的心里便是盘算着,下一次和俞云清在一起颠鸾倒凤的时候,便是不会把烛火完全熄灭。他倒要看看,这衣服下面的,又是怎样令人欲罢不能的风景。
“瞿王殿下?”
俞云清再次唤了一声。荀卓文这才是回过神来。
“俞大小姐今天真美。”
俞云清便是想:那是你今天没有见到要出去修行的俞卿雪,那样的美艳,足以把一个春天完全颠覆。
人人都爱美人,便是脸荀文君都没有忍住,要一尝俞卿雪的芳泽。而瞿王殿下荀卓文,像是个怪物,居然已经二十二岁。
不,现在已经过了年了,他已经二十三岁了。
居然能府上连一个姬妾都没有。
但是,又从来没有听说过瞿王殿下荀卓文有逛楼子的爱好。
这个人,真特儿。
“瞿王殿下谬赞了。周平,那这个月的账拿来。”
荀卓文看到俞云清不理他,便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她的这张脸,难道还比不上一个面具?
“本王今天不是来查账的。”
“殿下,我是来查账的。”
俞云清便是拿起来账本,看得有模有样。一个月的账,便是足足一个月才能看完。而看完之后,便是洗手喝茶,之后继续到了斗鸡场继续去看另一个铺子的账本。
“俞大小姐坐在家里,便是哪家不把账本乖乖的拿过去。用得着这么费心,亲自跑一趟?”
俞云清便是把茶放下:
“瞿王殿下这么大的家业,便是应该知道,这些账本想要做个假也是容易的。我这是突袭,让这些掌柜的防不胜防,教出来的账本便是真真实实的。”
俞云清看账一目十行,十分的迅速。
便是要出门的时候,京兆府尹的官兵把斗鸡场给包围了。此时正好是午时,在斗鸡场这种地方寻欢作乐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俞云清的眉头皱起来。
那领头的便是问着谁是俞云清,这些官兵并没有拿着斗鸡场做文章。而是像是抓捕犯人一样抓俞云清。
俞云清便是思考片刻,叫住了一个官兵:
“我就是俞云清,不知道诸位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荀卓文站在了俞云清的身后,原本是要上枷锁的官兵立刻变得和和气气的。这京城里,谁不知道,瞿王殿下荀卓文宠爱未过门的王妃,已经宠到了骨子里。
“俞大小姐,目前,有一幢命案,和您恐怕是脱不了关系。请您和京兆府上配合我们好好的调查一番。”
“什么样的命案?”
俞云清想到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俞卿雪离开的时候,那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难道是付香?
“俞大小姐,您家的二夫人付香今天早上死了,她的一屋子的丫鬟来了京兆府报案,都说是杀了人。”
这官兵的话还没有说完,荀卓文便是上前一步:“什么叫做都说是她杀了人?”
这官兵立刻知道了自己说错了话。便是立刻点头哈腰:
“那些人诬陷俞大小姐,说是俞大小姐说了人。”
“俞大小姐,这是朝廷的文书,还是请您现在和我们走一趟吧?瞿王殿下,小的们办案也是不容易,请您通融通融。”
荀卓文怎么可能让这些人吧俞云清带走。
一般来说,这样的逮捕文书,下来也要三天。怎么可能上午告状,下午抓人?
俞云清立刻明白,便是说:“既然如此,那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二娘待我恩重如山,我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对二娘下毒手。”
荀卓文差点没有笑出来。
付香那样的做派,俞云清居然把恩重如山这几个字说得出口。
这个女人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那既然如此,还请俞大小姐和我们几个走一趟。”
俞云清提步就要走,荀卓文一把拉住了她。
付香是个什么东西,没有品第,没有靠山,有的只是一肚子的坏水儿。
“爱妃这是什么意思?”
“瞿王殿下,人命关天,若是其中另有隐情,云清必须去一次。否则,二娘的在天之灵难以平息。”
俞云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孝顺的女儿。
“本王今天来找你,便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爱妃怎么能为了区区小事,把本王放在了一边。”
荀卓文是亲藩,便是身份贵重的很。这官差的脸都苦了,他们出来的时候,千千万万的求神拜佛,为的就是不要遇上荀卓文。
呵,结果还是遇上了。
“殿下,人命关天,我俞云清改天必然会和殿下赔罪。”
俞云清作势就要走。
“现在已经过了升堂的时辰,便是爱妃现在去了京兆府,只会被关在大牢里一个晚上。怎么,爱妃是想要和那些老鼠蟑螂共度一晚吗?”
俞云清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她倒是一笑:“公理自在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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