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浅瞬间睁大了眸子,这人怎么说吻就吻,一点预兆都没有,还她一点心理防范都没有。
不过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在目前还没有回过被慕容煜吻了事实中,便放开了她,并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了一边,因为在像方才那般,偷偷摸摸的挪动着往她这边靠。
“嗯?”
对慕容煜的这番动作,墨浅表示有点懵,什么情况?她还以为……
“怎么?你好像很失望?用不用我继续下去,我是顾忌着你的身体,不过,只要你点头,我保证,轻缓一些也无妨。”
“别,我入眠极快,可能你准备工作还没去做完。我已经睡的和死猪一样,跟个尸体一样任人摆布,我想你对死鱼肯定也不感兴趣吧,所以咱们还是赶紧睡吧。”
没听到慕容煜回话的声音,墨浅原本闭上的眼睛,偷偷的往那边瞅了瞅,见慕容煜早已闭上眼睛,做出熟睡的模样,墨浅撇了撇嘴,比她还能装。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双手不安分的向某人的身体摸去,刚碰上衣襟,双手便被人抓住了。
“点火,可要负责灭火,引火烧身,我可顾不了那么多。”
墨浅看着睁开眼盯着自己的慕容煜,心里打了个突,就算是身体正常之时,也打不过慕容煜,更何况是现在,立刻识时务的将双手抽了回来,闭上眼,这次是真的要睡了。
而慕容煜看着墨浅的睡颜,心中只剩下些苦笑,这丫头,怎么想的,竟然想撩拨他,其实就算没有她的撩拨,他的定力也早已离家出走,只要她在身边,就是一种最大的诱惑。
于是这一夜,一人辗转难眠,而另一人没心没肺的早已呼呼大睡,一夜很快的就过去了。
一转眼,半月便过去了,饱受中药摧残的墨浅,也终于脱离了苦海,生活依旧一成不变的过,若真要说些有什么不同,那便是慕容煜自那夜谈话后,就变得越发有些厚颜无耻起来,逮着机会就占她便宜,久而久之,墨浅竟也习惯了。
不错,就是习惯了,所以说,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不过还没等墨浅开心一下呢,楚悲风的到来,就扰了她的好心情。
“仙子,有件很重要的事要禀报。”
楚悲风来时,墨浅正在人工湖上给鱼撒食,便见楚悲风一脸严肃,颇为慎重的开口,墨浅扬起一把鱼食,投向了湖内,看看些色彩多样的鱼争相夺食,这才不急不缓的问道。
“好事还是坏事儿?如果是坏事啊,那就别告诉我了,你们自己做决定吧。”
“仙子,不可,这件事儿牵扯重大,选择还是早日想想应对之测为好。”
看来是坏消息了,又见楚悲风有些隐隐的焦急之色,这才收起了顽劣的心思,变得正经了起来。
“近日,有一名为“解意楼”的铺子, 打着‘不问出身,只谈政事’,一时间,吸引了许多人前去。”
“不问出身,只谈政事?”
听到“解意楼”三个字,墨浅便知道这是谁弄出来的,倒是这门面标语打的好,出身不论,只谈政事,这是在为太子网罗人脉?不得不说,算盘打的挺响。
“可不是,就这套说辞就吸引了多少人前去,听说若被解意楼赏识,所能得到的好处也是十分丰盛,人性贪婪,这一点,正是他们所渴望的,仙子,依你之见,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是否该暗中打压一番?”
墨浅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不是不论出身?从这上面给太子填点绊子,还是很容易的吧。
“不用,你去找几个乞丐,将解意楼的事散播给他们,这些经常食不果腹的乞丐总是饥一顿饱一顿,听到这样的好事儿,必然心动,一传十,十传百,总有那么几个满腹经纶,不幸堕落至此之人,到时候,想必那解意楼,一定热闹无比。”
楚悲风常年游走于江湖之上,片刻,便明了了墨浅的意思,墨浅这般笃定,想来,那效果必定精彩,便向墨浅说了声,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而站在原地的墨浅因为这个消息,没了投食的兴致,将余下的鱼食倒入湖中,见那些鱼儿疯狂的争抢,不由划过一丝凛冽,既然选择成为自己的对立面,就要做好挨打的准备。
喜欢玩,好,这一次,就陪你玩一场,就不信,我一个常年生活在死亡边缘之人,斗不过你一个小小的都市白领,且看谁笑到最后,也看看你的解意楼,能撑多久。
“王妃娘娘,王爷在翠屏楼等你,邀你品鉴那处菜色,还请娘娘尽早动身,以免王爷久等。”
还没走几步,那一个小丫鬟拦住了去路,进退有度,的确是大户人家的丫头。
“我这就去,”说着,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是谁房里的丫鬟?看着怪机灵的,我去说说看,是不是能把你要过来。”
“回娘娘的话,奴婢是管家新招进来的丫鬟,还在培训期,尚未分配。”
“原来是这样啊。”
墨浅应了一声,似是信了这番说辞,心底却止不住的冷笑,她还没开始找麻烦,有的人就已经按耐不住了,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来到所谓的翠屏楼,那里从面上看起来一片风平浪静,但暗处藏了多少人还真是不好估计,但就已发现的人数来说,还真是大手笔。
原来自己的命有那么值钱,墨浅有些好笑,摇摇头一步步往前走,那丫鬟将自己带到一间房门前站定。
“王爷就在里面,王妃娘娘还是自己进去吧,奴婢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墨浅的脸上一片随意,大气的摆了摆手,以示意自己知道了,装得还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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