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煜走的缓步从容,不过几步远的距离,慕容煜很快的就走到了浴桶旁边,把将还未褪去里衣的墨浅小心的放进水中。
适宜的温度,很快便将衣服打湿,紧紧的依附在身上,白色的里衣,遇水便成了半透明装,完美的勾勒出了墨浅的玲珑曲线。
坐在水中的墨浅有些愣,这人说放就放,连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他现在的模样可以理解为湿身诱惑吗?既来之,则安之,墨浅看了慕容煜一眼,什么欲火焚身,呼吸加重,恨不得立刻办了充满诱惑的自己,在慕容煜的眼里统统没看到。
反而任由墨浅躺于水中,将墨浅的头发在打湿,细细的为她打理头发,完毕后为她擦拭起了头发。
有人乐意伺候她,墨浅也就不客气的查单全收了,眯着眼享受着,不过身上的衣服贴在身上,就是有些不舒服,墨浅看了光着膀子的慕容煜一眼,还是将衣服褪了下来,只不过沾过水的衣服脱起来颇显麻烦而已。
而对于墨浅的动作,慕容煜也只是动作顿了一瞬,继而接着自己手中的动作。
为墨浅洗好头发后,慕容煜便将手伸向了墨浅的身体,墨浅这才察觉到,即便屋内很暖,光着膀子的慕容煜,身体也带着丝丝凉意,而他竟也不说。
“你进来吧,外面太冷了。”
有什么好羞涩,慕容煜都不在乎,难道自己的思想还不如一个古人来的前卫?墨浅往边上挪了挪,给慕容煜腾出了一块地。
“你确定?到时我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
都是成年人,慕容煜潜在的台词,墨浅怎会听不来,但也没有多说什么,还是点了点头。
见得到墨浅的首肯,慕容煜干脆利落的便褪去了身上仅着的衣物,一步便垮了进来,原本只容纳墨浅一人的浴桶,立时变得拥挤了起来。
果然光着身子,无论在怎样的情况下,都充满了危险系数,早在慕容煜脱衣服之时,墨浅便别过去了脸,如今荡漾的波纹昭示着某人的靠近。
两人之间本就一臂的距离,慕容煜毫不费力的便将墨浅的身子扭转了过来,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我说过,你现在喊停已经来不及了。”
说完,也不等墨浅开口说些什么,欺身上前便封住了墨浅的唇,本就停留在墨浅身上的双手,也如同鱼一般,在她的身上游动了起来。
墨浅只觉得这双手带给了她层层颤栗,她亦分不清,自己是想推开他,还是更想靠近他,情事上的主动权,永远都不在她的手上,她就像干涸的鱼,只能依附着慕容煜,任他予取予求。
沐浴下来,水早已变的冰凉,水中的两人早已转移了阵地,墨浅的脸早埋进了被子里,不去看导致她有如此反映的慕容煜,直到现在,她的脑海里还回想着铜镜中,展现那场疯狂,只管烛光太亮,她的眼神太好,怎么那时候没有失明呢?更可气的是,慕容煜在发现她的异样后,故意将自己拘于一方天地,故意让自己更清楚看到那场意乱情迷,看到她的表情模样,却没有丝毫羞耻,反而笑的欢畅,动作更加卖力,直引水花四溅。
慕容煜将外面的事情安排妥当后,这才回到了床上,看着仍将自己卷起来的某人,有些失笑,他算是看清了,墨浅也就是嘴上厉害,真刀实枪的做起来,她肯定就变得无措起来。
知道她还在羞赫之中,慕容煜也不再逗她,带着一股气劲将室内的烛火灭掉,这才去揽那个将自己当做鸵鸟的女子。
不如想象中的那般困难,墨浅很顺从地便进了他的怀抱,枕上了他的臂膀。
“慕容煜,其实,你都知道了,对吗?”
墨浅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让慕容煜的心紧了一下,连带着身子也有些微僵,微弱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墨浅的法眼,有这样的表情,看来,就是自己猜对了。
“其实,你知道了许久了吧,却一直当做不知道的样子,我一直奇怪,为什么这几天你突然黏我黏的厉害,就算之前,我刚醒来之时,你也是寸步不离,但也不会将公务都放在我面前处理,这样说,并不是说你不信任我,而是你是怕扰了我的休息,现在,却恨不得将我拴在你身旁,也由不得我不多想,而我所能想到的原因,就是,你肯定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出了问题,这才担心我一个人会应付不来,一个人时,会无措,会害怕,而我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是你寸步不离的证据。”
墨浅的话,成功的让慕容煜沉默了,他在等待,等着墨浅最后的宣判。
“这几天我一直奇怪,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抱着我走路,又那么恰巧地在我看不到的时候出现,带给我安稳,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你一直在暗中看着我,我那些一直以为伪装的很好,在你的眼里看来是不是很可悲可笑?我们的出发点都一样,都是为了对方着想,可其实,被蒙骗的只有我,一直以来,你都知道我的情况,居然为了顾及我的情绪与我做这场戏,你说,你是不是个傻子。”
“你曾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离开我,这句话还作不作数?你知道,我要的是实话。”
慕容煜也没否认,算是承认了墨浅所说的,进而就问了墨浅这番话。
而回答他的,是一室的静默,墨浅的沉默,让慕容煜的心更加不安了起来。
“是,我是说过,五年的时间太短,我不愿让它在无边的找寻中度过,所以,才会做此承诺,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再是我,就算你不嫌弃,我也做不到继续留在你身边,你懂吗?”
不想骗他,墨浅也把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不会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绝不会让这一天来临,你既做出了承诺,哪还有推翻的道理,墨浅,我不会同意离开我的。”
慕容煜也同样的毫不退步,只是抱着墨浅的手又紧了紧,仿若如此,便可以让墨浅打消原有顾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