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近卫兵都是精挑细选之人,彼此之间不光认识,更是为保主将安全,而曾经受过严格的训练。
墨浅的步调与行进方法与他们不一致,很快就被发现。
察觉到四周人眼神不对,墨浅没等他们发作,先洒出一蓬毒药,而后以身体灵巧之变,趁着众人都未反应过来之际,翻身上了萨奇的马。
一手拼命打马突围,另一手挥毒如雨,将已经被迷晕的萨奇硬生生带着闯出了地方大军。
马跑的飞快,向着伐北大军中去。
北狄大军当时乱了阵脚,副将指挥折一队人马拼命吊在墨浅马后,弓箭手瞄准,千万箭尖直指着墨浅。
到底是一匹马上同乘了两人,纵使萨奇的坐骑再精良,但北狄的战马个个都不差,竟被身后追击之人渐渐赶上。
墨浅将萨奇放趴在马背上,半回身抵挡着各方刀兵。
用毒放倒了一批又涌上一批,弓箭手虽是顾忌萨奇不敢随意放箭,但时刻瞄准找寻她的破绽。
慕容煜见她得手,立即派士兵接应,自身也极速从前方举盾的士兵中穿出,向场地中心而去,欲要接应墨浅。
徐鹤等两个副将大惊,赶紧纵马上前,将慕容煜挡在身后,力劝道:“王爷,您的安危要紧,您不能亲自去!”
他们在对面军中骚乱,萨奇被墨浅弄倒突破北狄大军向这边而来时,便已明白了发生什么事,只是却将墨浅当做个身怀奇艺,却隐藏在普通军士中的高人,此时义愤填膺去劫掠对方主将。
对墨浅的作为,他们自然是拍手称赞,并极其希望墨浅能够成功,所以及时派出精锐部队接应,但王爷是万万不能去!
慕容煜见墨浅已被己方精锐部队围着护住,虽然在极速向这边奔来,但他看不清保卫圈里的真实状况,不由心急如焚,生怕墨浅在乱军之中受伤,红了眼睛怒喝道:“都滚开!”
徐鹤是个忠心的,死死拉着慕容煜坐骑的缰绳,将他掩在身后,两军尚未交战,只身上前的都是九死一生,他们怎么可能让王爷冒这个险!
这边拉锯着,墨浅那边的形势却确实因着精良部队的接应有所缓解。
虽然这些人将她护在保卫圈中,让墨浅用毒有些碍手碍脚,但方才她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若再没接应,怕是真会受伤。
马蹄滚滚,如风一般的速度,终于将墨浅这一行人带回了己方大军中。
北狄军队主将被劫,早已原地大乱,除开追逐墨浅这些兵士,其余大军也并未再向前推进。
墨浅将被迷晕的萨奇扔到慕容煜面前,一边平复的呼吸,一边咧嘴朝他一笑。
见墨浅平安回来,慕容煜一颗心总算放下,硬是克制着当即将墨浅揽在怀里的冲动,红着眼睛咬牙向她道:“你怎么敢!”
墨浅笑眯眯的指了指地上躺着的萨奇,在慕容煜马前转了个圈道:“这不是没事么!”
徐鹤等靠近墨浅的诸位将领与兵士皆是极为惊异,瞧瞧墨浅再看看慕容煜,瞅着墨浅身上的亲兵服,暗道原来这身手出众的小兵士原来是慕容煜的护卫,难怪有如此伸手。
当下对阵之势,却不好对墨浅多作何询问,都只是极为敬佩的向墨浅拱手道辛苦。
墨浅摸摸慕容煜的战马嚼头,给身边的人回了几句礼,向慕容煜赔笑道:“我的王爷,您别将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人我给你抓来了,接下来怎么办,就要看你了!”
慕容煜深知眼下形势,并不是教训墨浅的最好时机,冷硬着面色向徐鹤吩咐道:“用萨奇交换,让他们将我朝百姓放了!”
北狄大军此时已由副将指挥,好不容易将混乱的军心稳住,便听得对面有人出来喊话道:“尔军萨奇将军在我们手里,速速将我朝百姓放归,否则必将歼灭你军,杀你将领,踏平你北狄!”
副将拿不定主意,但战事临头,却由不得他不赶紧给出对策。
这些个百姓是他们费了大力气,从各方追捕而来,好不容易才凑够这些个数,更是忙了许多天。
若是被克蒙太子知道,他蓄谋了好多天的主意打了水漂,回去定然会受到严峻的刑罚。
以克蒙太子嗜血的性格,副将想到此处,打了个哆嗦。
可是萨奇将军乃是军中重要人物,更是克蒙太子的得力爱将,若真就此折在了慕容煜手里,恐怕更会让克蒙恨的牙痒痒。
这回换了慕容煜指挥大军,向北狄军队一步步逼近。
北狄明面上的军队本来就至于五六万,与慕容煜所带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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