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恨我,我也不会放你出去。花凉柒,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花凉柒顿时不削一笑,“爱我?如果你爱我,那你现在就应该选择放手,成全我。”
漓擎冷顿时笑意收起,毅然决然道,“花凉柒,你为什么要这般执着?难道就不能和我回到过去吗?你知道我多么爱你。”
“你要清楚,我现在不仅是太子的女人,还是一位母亲,不管我此生身在哪里,我的心都在东厢宫,那里有我爱的人,有我的孩子,那里就是我的家。”
漓擎冷瞬时激动的上前一步,略带愤慨道,“你说东厢宫是你的家?呵,真是可笑,他漓擎澈拥有多少嫔妃妾室?他配得起你吗?”
花凉柒一时也不甘示弱坚决果断道,“漓擎冷,你真的懂爱吗?真正的爱情,是在能爱的时候懂得珍惜,在无法爱的时候懂得放手!”
“放手?那我漓擎冷告诉你,我做不到!我此生非你不娶!我的住所,只容许你这一个女人入住!而他漓擎澈呢,他若是真的爱你,那么现在东厢宫正殿住的人应该你,而不是别人!他漓擎澈拥有那么多女子,却口口声声的说爱你,他配吗?不配!”
“我认可住在东厢宫的偏殿,也不愿意住在你西厢宫的正殿。漓擎冷,你到底懂不懂,无论你现在做什么,无论你再怎么对我好,我都不可能对你有任何好感,我们注定就是仇人!”
漓擎冷一时无声的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花凉柒,半晌,才缓缓开了口,“花凉柒,你变了”
花凉柒冷漠一笑,“或许是吧。”
“花凉柒,自你入宫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带走,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才能与你安度后半生,为了你我不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可最终换来了你这样的话,你让我情何以堪?”
“漓擎冷,我们之前的那些都是假的,都是我骗你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说我无情也好,说我多情也罢,可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既然你不可以去拥有,愁亦无法可消,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弃,把这份情掩藏,不要让别人知道,最好连你自己也不让自己知道,忘记是治疗伤痛最好的药剂,把这份心意藏在心中,别再勉强自己,你连喜欢也不可以,你又何苦令自己这么辛苦。”
漓擎冷果断甩袖驳斥道,“你别和我说这些,我听不懂!也不想懂!我废了这么多周折,好不容易又重新得到了你,我才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开你,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
花凉柒顿时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坐下苍凉道,“真是朽木不可雕,看来你我根本不可能再说通了,你走吧,我要休息。”
漓擎冷穆厉的瞧着花凉柒,眉间的紧锁代表着此刻的惆怅,淡淡转身甩袖推门而去。
寒风伴着开门的间隙吹进,花凉柒额前的碎发随之飘荡,随着内室的门重重关上,花凉柒沉沉的叹了口气,好不容易逃出了南蜀太子的魔爪,可却被困在了这西厢宫不得抽身,她自知不能再坐以待毙,可眼下单凭自己一人的确无望,她到底该怎么办?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已经半个月了,花凉柒坐在内室的后窗边,书写着一张又一张的纸条,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的话语:我在西厢宫,救我!凉柒。
当花凉柒写好了一张纸条,从窗户的缝隙中飞出去,寒风送着纸条飞走。这是花凉柒唯一的希望,她祈求漓擎澈可以看到她的纸条,哪怕是任何一个人都好,她要逃走,可是已经半个月了,白天和黑夜重复的交替着,花凉柒没有等来任何消息。
花凉柒寞落的叹了口气,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她担忧漓擎澈,她知道漓擎澈此时此刻一定也在担忧着她,她想念玹霖,想念她的孩子。东厢宫,就在离着她不远的地方,可如今对于她这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来说,竟是一种奢望。
花凉柒不禁因此落泪,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办?她顿时觉得好无助,软禁在这内室里,使她寸步难行,没有一个人帮她,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存在,她好想漓擎澈,好想看到漓擎澈担忧的问着她这些日子去了哪里,焦急的把她拥入怀中,告诉她有多么的想她。
想到这里,花凉柒竟不禁哭出了声音,将头深深埋在自己的臂弯,悲伤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心疼得像刀绞一样,眼泪不住地往下流,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悲哀的哭泣道,“澈,我好想你,你快来救我出去,我还活着。澈,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哀伤,渲染着整个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