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上洗手间都没有心思了,就悄悄的靠近了她。
隔着一道玻璃门的声音,我清楚的听到了她电话的内容。
“嗯,太太今天吃了三顿了,每顿都吃光光了,胃口还不错。”
“小公子也睡得挺好的,可乖呢!”
“你上次拿来的燕窝啊,还剩一点,还能炖两次吧!”
“你拿来的土鸡蛋也不错,太太挺喜欢吃的。”
...
听着月嫂背着我的说话声,我心里再一次不是滋味。
我还以为月嫂是人好才会对我尽心尽力,却没想竟然是白景年在背后付出了那么多。
我又想起了生完孩子刚醒的那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要保大人不保小孩,他说的那些话。
那时候我只是有一点的感动,可是现在。
从吃饭,到燕窝,到土鸡蛋,我生活中的一点一滴,渐渐汇聚到了一起,凝结成了一股叫做感动的东西。
他为我,竟然花了那么多心思。
我不敢再在这里偷听下去,生怕月嫂发现了我偷听我自己会尴尬,我悄悄的退回了卧室里面,躺在床上盖上了被子,就好像从来没有出去过,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之后的几天,一切如常,一晃,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我也终于出月子了。
告别的那天,月嫂给我做了好好的一顿饭,准备了很多吃的,也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这一切,就好像我赶白景年离开医院的那次一样,我猜到肯定是白景年从中叮嘱了什么,但我咬着唇,装着什么都没表现出来。
月嫂走了之后,我的生活如常的过着,我找了个保姆,帮我带果果,而我自己带木木。
木木,是我儿子的小名,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取名的时候潜意识的把儿子的大名忽略了。
这天,我抱着儿子去医院打防疫针,人很多,很拥挤,我好容易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打完针,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在路上接到了果果幼儿园的电话,问我她今天怎么没有去上学。
没有上学?我急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连忙给保姆打电话,却没人接,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我连忙回到家中,却发现家里也空无一人。
我不知道保姆带着孩子去了哪里,我彻底的蒙了,急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当下就选择了报警,可警察却告诉我,现在失踪还不到48小时,无法立案。
我急得要命,可木木也需要我带,实在是分不开心,走身无路之下,我想到了白景年。
我颤抖的手试探着拨通了他的电话,告诉了他这件事,他的声音也就沉了下去,急躁了起来。
然而,急躁之余他还顾忌着我是个刚生完孩子的产妇,他安慰我不要多想,并保证一定会把孩子交到我的手上。
可是,我作为一个母亲,一个和果果相依为命五年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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