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撵不走你了是不是!”
说着,军人“铛!”地一声拔出手中的军刀,虎头虎脑地大步迎了上来,将刀尖指着妙玉的咽喉,警示道:
“我最后再说一遍,如果你还不走,我这把二十斤重的军刀,恐怕就要粘上你们二人的鲜血了。”
“切,就凭你?”
妙玉虽然被对方的军刀指着咽喉,但她也曾经身经百战,对于这种小喽罗,完全不会放在眼里。
军人见妙玉仍然纹丝不动,气得浑身发抖,举起军刀,便是全力劈下。
“铛!”
这一刀来得很快,而且奇准地劈向妙玉的头颅。
然而一个金属交鸣的声音响起,那把军刀非但没有砍中妙玉的头,而且他想要将军刀收回,也已经无能为力了。
因为杨九天徒手接住了他的军刀,而且死死地将他的军刀扣在了手里。
军人恐怕早已知道杨九天学会了九阳锻体诀的功法,见此一幕,立时恍然大悟,瞪大了眼睛,语气结巴道:
“你,你,你你你,你真的是杨护军?”
“我就是。”
杨九天仍然从容地笑着,眼睛里看不出丝毫对军人的责怪。
那军人闻言,却是吓得满头大汗,头也不敢抬,声音颤抖道:
“对,对,对不起,护军大人,小的知罪,还请护军大人从轻责罚。”
说话间,军人放开了刀柄,急匆匆地双膝一沉,直直地跪倒在雪白的雪地上,连连磕头,大喊道:
“求护军大人从轻责罚,求护军大人责罚...!”
杨九天见此一幕,面色一急,双手捧着军刀,上前一步,弯下腰来,宽容道:
“诶,大哥别这样,一场误会而已,何必如此介怀,军刀是军人的生命,请你好好保管它,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放开它。”
军人见杨九天如此宽宏大量,身为护军大人,竟还称呼自己区区一个小卒夫为大哥,立时间满目感激,激动地站起身来,恭敬地接过军刀,朗声道:
“是,护军大人!”
话音刚落,军人将军刀入鞘,同时恭敬地看着杨九天,道:
“杨护军果然是真英雄,没想到您对待我们这些小卒夫也这般恭敬,真是...小的真是该死!”
说着,军人还满心愧疚,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大耳瓜子。
“啪!”
清脆的耳光响起,竟是连那不住落下的白雪都被这一耳刮子给惊动了。
杨九天见状,面色庄严,道:
“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我很理解你们的工作。”
说着,杨九天从腰间拿出护军军牌,递到军人的面前。
军人看过军牌,又是单膝跪在雪地上,感激道:
“其实见到护军大人出手,我已经可以确定护军大人的身份了,谢谢护军大人的理解,小的恭迎护军大人!”
“不谢不谢,大哥不必这般客气。”
杨九天再次伸手,扶着军人起身,问道:
“请问,入学考试在什么地方进行?”
“回护军大人,在报名处。”
军人起身,很殷勤地为杨九天和妙玉带路。
他们在军人的带领之下,他们一起走进了军事学院。
刚刚跨过学院的大门,杨九天和妙玉的心中,立刻就生出一种强烈的被束缚感,仿佛自己进入了这个军事学院,立刻就失去了人生自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