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骥也饶有兴致地望着父亲,等他回答。事实上,当寒子夜说出这句话时,小花,糖糖,稀骥,稀祺统统都齐刷刷地将自己好奇的小眼神投向了父亲,然后就见他们的父亲将母亲揽了过来,对他们说:“是啊。如果不是爸爸妈妈变成一个人——你们是怎么出生的?”
“寒子夜,你闭嘴!”荆沙棘红着脸从旁制止。
“爸爸!爸爸!”稀祺对这个话题无比感兴趣,拉着寒子夜问,“你和妈妈怎么变成一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个人?我们怎么从没见你们变一个人?”
“你们没见的多了!”寒子夜无耻地笑着对他的孩子们说,“爸爸和妈妈每天都会变成一个人——”
“每天一次?!”稀骥忍不住惊叹。
“有时候一天几次——嘶……”寒子夜话到这里突然吸了口凉气,手臂被荆沙棘从旁狠狠掐了一下,脸上却还是兴致勃勃地笑着。
“爸爸我要看!”稀骥要求。
“我也要看!”稀祺也举起手来,转而问小花和糖糖,“姐姐,妹妹,你们要看吗?”
小花全然已经将父母当成了神,听得正入神,被弟弟这么一问,立即就将手举得老高,糖糖见姐姐举手也赶紧将手举了起来。
听到这话,寒子夜不由兴致盎然地挑唇一笑,揉了揉两个儿子的头,刚要解释,余光就瞥到了身边这小猫阴沉的脸。
“寒子夜,你在对孩子们胡说八道些什么呢!”猫的声音阴森森地从旁响起,说着,他就感觉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肉都要被掐掉了。
“你有点儿原则好不好!”小猫咬牙切齿地对他说。
于是,“有原则”的寒先生一下子就板脸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了,转而厉色将俩儿子从腿上拎到地上:“站好!都站好!犯了错了怎么还这么饿嚣张?随谁了这是?”寒先生饶有芥蒂地瞥了妻子一眼,给了稀骥、稀祺兄弟俩一人一个脑袋壳。
但寒稀骥和寒稀祺是不服气的,他们强调说:“爸爸,我们没错,说实话,我们也挺不乐意去上那个幼儿园的,那里的孩子都幼稚死了,每天跟他们在一起好累,男人真的不容易,在幼儿园要应付那群孩子,没想到回了家还要遭妈妈数落。”
“哥哥,你原谅妈妈吧!”寒稀祺跟个小大人似的摇了摇头,说,“咱们妈妈跟咱们幼儿园的老师一样,有点儿死脑筋。”
听到这话,荆沙棘突然就站了起来,继而就像丈夫发难了:“寒子夜!”
“妈妈~妈妈~”糖糖赶紧抱住她妈妈,哄她,“你别生气~以后糖糖赚大钱,养妈妈~”
荆沙棘感动地抱起糖糖来,再看那两个调皮狡辩的儿子,对丈夫说:“他们不是嫌幼儿园幼稚吗?明天就把他们送到洛家去!早就该让他们吃点儿苦!”
小花听到这话不由看了母亲一眼,叹了口气说:“可别了,他俩要到了我师父那儿,还不得把洛家搅得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