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肚兜?”肖寒将纸张居高,将有画的一面转到长亭面前。
这一刻,她面颊轰的一下,滚烫滚烫的。
“你究竟懂不懂什么叫为人师表?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你自己心中没有一个衡量的标准吗?”长亭气急了,抬手想要抢回,却因着他突然收回了手,她整个人毫无征兆的跌进他怀里。
他大手附在她后背,这一刻,他手掌带着莫名滚烫的温度,灼烧着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这般感觉迅速蔓延开来,连带着她面颊也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灼烧绯红。
“你告诉我,这个究竟是该看的还是不该看的?”他指着纸上画的女子肚兜和协衣,唇角勾起玩味的笑,眸光愈发明亮耀目。
“废话!当然不能看!这些都是女子之物,与你何干?”长亭被他禁锢怀中不能动弹,只能伸手去抢回自己画的图纸。
肖寒瞥了眼图纸上的图案,旋即若有所思道,“你这是按照一对一的比例画的?”
“当然!”长亭不假思索道。
可是下一刻,肖寒径直将那张纸搁在她胸前,“你确定你的尺寸没问题?我怎么觉得你若穿上它,倒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娃娃,图案虽美,但你的身子骨却……”
肖寒说完,还将那张图纸往长亭身上重新比量了一番,在确定了自己说的话之后,还不忘眼神示意她自己验证一下。
长亭小脸顿时如火烧,“你知不知道那里会长大?就好像你们男人……”
蓦然,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是之前在碧水楼吃错什么东西了吗?怎如此厚颜无耻的跟肖寒说起了这个?这一切都怪肖寒!要不是他随便翻动她的东西,她也不会着了道。
“我们男人……哪里?”肖寒明知故问,眼神却是落在长亭胸前的位置。
长亭气恼的将图纸抓过来揉成一团,身子后退到了墙边,可她与肖寒仍是在软榻上,他支起的胳膊轻易的将她困在他身躯和墙壁之前,却是轻松异常的看着她此刻窘迫绯红的面颊。
“以后不准乱翻我的东西!你是老师也不可以!”长亭不满的咕哝着。
“好好好。不翻就不翻,不过你真的确定你能穿上图纸上画的……嗯,肚兜?”他明明是故意挑豆她来的,竟还摆出一副为她着想的模样,气的长亭恨不得一脚踹在他脸上,将他踹飞了出去才好。
“我穿不穿得上与你何干?我非要现在穿嘛?以后穿不行?”
“以后自是可以,不过若是你长的一发不可收拾了,那么这个大小……”他说着,将自己的手掌扣在肚兜上,正好是胸部的位置,“现在看来是一只手恰好掌握,就是不知道以后一只手能否掌控的住?毕竟,我的手再长长的可能性也不怎么大了!”
肖寒目光竟是带着几分遗憾。
长亭咬咬牙,冷冷道,“世事无绝对!肖五爷还是不要把话说绝了好!肖五爷堂堂墨阁阁主,想来定是自诩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但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肖五爷还是现在赶紧回去多读点书多学点礼义廉耻再来说吧!”
待肖寒身子稍一松懈,长亭立刻从他禁锢中脱身,还不忘狠狠白他一眼,“不送!”
这分明是赶他走的意思。
肖寒眼中,笑意阑珊,宠溺缓缓流淌,“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是说我自己掌控不了的,就不要怪你长得太大了,是这样吧!”他呵呵一笑,寒瞳难得流露出柔润怜爱的气息,长亭却是听得差点吐血。
“你还不走?!”长亭觉得,自己要继续跟他说下去,不被他气死也会气的吐血。
“待会给你上了药之后,我自然会走。”他说着,掏出药瓶,指了指她红肿的指尖。她每天练琴超过两个时辰,指尖红肿是必然的。
长亭将双手背在身后,冷冷道,“药瓶放下,我自己来。”
肖寒看着她此刻气恼的模样,只怕他将药瓶放下之后,前脚才走,她就迁怒于那药瓶,顺手就给扔了。还是他亲自来可靠。
“我前几天既是答应了你,自是风云无阻每晚过来,若是没有时间,我才会放下药膏让你自行涂抹。”肖寒语气说不出的轻柔低沉,让长亭心扉竟一时起了莫名的悸动,像是被一根细细的羽毛轻柔划过心尖的感觉,似有似无,却又肆意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