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薇笑阁与赏月阁的合作,就仰仗尚烨从中牵线,更是趁机拉起了十里锦与赵夫人的合作,有了赵夫人暗中牵线,京都其他家族自然也会在开业的时候捧场。更是靠着红姑的人脉,打通了高山仰止的关系,不但促进了高山仰止跟张家的合作,更是让一贯没什么往来的高山仰止和赏月阁多了交际。
从一开始,长亭就在织造一张网,像是一张蜘蛛网一样,一环扣一环,看似彼此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又紧密联系,彼此的合作都是建立在互补初犯彼此利益的前提之下,达到彼此的双赢,这自然是任何生意人都希望看到的。
长亭两世为人,看透了一个道理,那便是,与人合作之初,决不能简单自私的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利益进出,更加不能未达目的伪造利益制造诱惑与对方,彼此之间不冲突,不碰撞,同时又有着一定的了解和认可,如此合作,方能长久。
“长亭,之前见你每天还是大多数时间在书院,我真的担心薇笑阁能不能准时开业,但是没想到,你竟是暗中做了这么多,其实,我和笑灵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张宁清由衷的看着长亭。
能认识郦长亭,让她打心底觉得庆幸和认同。
看着她在短短几个月时间走到今天这一步,虽是不能放在明处,但她相信,终有一日,郦长亭三个字,将是整个京都,乃至整个中原大陆最顶尖闪耀的那颗宝石,无可取代。
“有你们的关心和在意,才是支撑我走下去的动力,没有人可以只凭着自己就成功的一塌糊涂,都是靠着身边关心自己的人和朋友。我也是。从我进入凌家书院开始,从你们和禧凤老师一起,帮着我赶走了李志父子开始,我就知道!我郦长亭三个字,任何时候,都是与你们绑在一起,是荣耀和互信的存在。”
长亭此番话,莫名感动了几人。
连平时看似最不着调的尚烨都有种红了眼圈的感觉。
若不是认识了郦长亭,他或许还是个深藏自己心事和秘密的纨绔子弟,端着精明算计在心底,对待任何人都是表面三分笑,背后七分防。但郦长亭在面对危机时的勇敢和坚持,让他下定决心重新认识自己,认识身边的人。
他不能做一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不能因为自小耳濡目染了尚家几房人明争暗斗的利益争斗而对所有人都失去信心建立戒备。
他应该有知心的朋友,更加应该有值得付出的喜欢的人,比如张宁清……
虽说有点早,但他决不能输在开始。或者说,还没开始就认输了。尤其是张宁清比他大了好几岁,又是张家和司徒府的女儿,他自是要抓紧了,不能被其他臭男人给盯上了。
尚烨此刻傻呵呵笑着,心里的小算盘都打到天上去了。
张道松则是看着司徒笑灵和长亭说话,恍恍惚惚,戚戚然然,说不出的惆怅急迫。明明刚才有一个好机会的,竟然被他白白浪费了,也不怪宁清白眼珠看他。
他平时算是个果决明断之人,唯独在司徒笑灵面前,百转千回的,始终不敢捅破那层窗户纸,生怕……一旦点破了,司徒笑灵拒绝了,那么以后,就是连现在这样的相处都不可能了。
因为在意,因为珍视,所以不敢轻易出手。
“对了,长亭,这一晃,尽余欢也去了外面几个月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如何,连一封书信都没有……至少尽龙城每个月还会有一封书信给我大哥,唯独是他,真是替他担心。”
看着几个人的欢聚,张宁清不由想到了尽余欢和尽龙城。
尽龙城跟在大将军身边,虽是去边关磨练,但起码是在大将军照应之下。可尽余欢就不同了,整个京都,知道他去了匈奴的人不超过十个,他们几个算那十个中的一个。正因为尽余欢此刻身份的特殊和未知的危险性,所以他们彼此很有默契的都不提到尽余欢,不想隔墙有耳,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长亭轻叹口气,淡淡道,“余欢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他已经变了很多,有决心,又有毅力的余欢,我们应该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一年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明年过年的时候,我们一定能见面。”
长亭的话让张道松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由巴巴的看向长亭。
“那个……长亭,问你个事儿……”
张道松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让一旁的司徒笑灵不乐意了。
“你这是吃错什么了吗?有什么问长亭的就大大方方的问,瞧你这样儿……好像长亭是洪水猛兽似的。”司徒笑灵早就忘了刚才闹腾的那一出,这会又恢复成了那个将张道松当兄弟姐妹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