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皮老李一听不说话了,做生意就得有本钱啊!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让楚震东一个人掏本钱,他分三成利润,楚震东又不是傻子,这事给谁都不能愿意啊!
可让他一下掏十万出去,癞皮老李确实心疼,何况这十万要回来,都没捂热乎就得送出去,也实在舍不得。
楚震东早将他的心理揣摩了个透彻,继续说道:“上次回去之后,我就让端午算了一下,本金一共四十万零几千,你占了三成,零头去掉也是十二万,路家也会筹资十二万,同样占三成,剩下的四成本钱我出,但利润却也只占三成,另外一成,是孝敬上头的。”
“说实话,这四成的本钱可就是十六万,我又借给了红桃k十万,现在还有大几万的缺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实在不行,就只有先上马,骑马找马。”
这虽然是睁眼说瞎话,却是有草稿的,他这样一分,既有路家的份,还有上头的份,由不得癞皮老李不相信,这样等于上了三道保险,他楚震东自己要赚钱吧?路家要赚钱吧?上头的钱更是一分都不能少吧?怎么算,这笔生意看上去都是稳赚不赔,不然就算楚震东敢投资,路家也不会拿钱糟蹋玩,就算路家势力不小,十二万对路忠良来说,也是一笔大数目。
既然路家都敢玩这么大了,自己还怕个屁!大不了,就当这十万被红桃k坑了没要回来的,何况,城北一年的收益,还有他一半呢!这可是楚震东当着码头宋的面承诺的,赖都不好赖,这么一想,随即心一狠,一伸手就将十万交给了楚震东,并且主动说道:“走,跟我回家,再取两万给你,这生意,我的三成可就这么定了!”
楚震东一点头,接过十万块钱,跟着癞皮老李到了李家大宅子,癞皮老李又拿了两万现金,但也多了个心眼,让楚震东写了个条子,楚震东立即就写了一张,上面写道:“今与李爷合伙经营建材生意,李爷出本金十二万整,本利均占三成,立此为据。”落款人楚震东,也写上日期,按了手印。
还向癞皮老李解释了一番,说单子上写的是建材生意,是因为不能写办公大楼,不然怕泄露出去,上头会不高兴,癞皮老李这才满意的将字条当做宝贝一般的收了起来,并亲自送楚震东离开了李家大宅。
就这样,这十万块钱,转了一圈,不但又转回到了楚震东的手上,还多了两万。
楚震东要玩的,就是一手托两家,顺带坑一家!这招不但坏,还有点贱,总之各种坑蒙拐骗见不得光,但偏偏还就叫他玩转了,红桃k、朱思雨、癞皮老李一个个都被他玩弄与股掌之中。
这也使楚震东不自觉的膨胀了起来,走在路上都觉得自己咋这么牛逼呢?腰杆子好像都硬了许多,十二万块用破报纸包着,就夹在腋下,大摇大摆的穿城而过,好在道上混的现在都认识他,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对他伸手就是,到中街还跟王建军打了个招呼,倒把王建军吓了一跳,生怕他一个人拿着十二万块钱再有个闪失,丢下中街让大黄带人看着,陪同楚震东一起回了城北。
两人一进据点,就看见哥几个都在,一个个阴沉着脸,而金牙旭的脑袋上,则包了一圈纱布,血迹都渗到了外面,一只眼睛也青中带紫,分明是被人家给打了,但脸上却通红,好像做了什么错事。
楚震东一愣,急忙问道:“咋回事?旭子,谁把你给干了?”说着话,将十二万递给了许端午,让许端午先去存起来。
许端午接过钱的时候说了一句:“东子,我今天去存钱的时候,合作社的领导找我谈了次话,说我们存取的金额比较大,是他们的重点客户,问我们有没有兴趣,和他们合作社进行一些合作?”
楚震东又一愣,问道:“什么合作?”
许端午苦笑了一下道:“我也不懂,应该是和放贷有关系的,如果你有意向,我研究研究。”
楚震东一点头道:“你先琢磨一下,有利就能干!不过这事先放放,旭子这是咋回事?怎么一个下午脑袋瓜子就开瓢了?”
许端午有点无奈,说道:“你让他自己说吧!反正我决定了,晚上带他去城南,给他开个荤,不然这样太掉价了,被人打了,我们还没办法去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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