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会相信吗?”
我回头盯了几秒,然后给了他一个白痴的眼神,随后推开门,“苏止,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诶,你怎么能够当做是玩笑呢!”苏止斜靠在门框上,眼神微变,却仍旧用着慢悠悠的语气说道,“魔心珠在魑魔死后就下落不明,后来才知道是出现在魑魔女儿的手中,但随着一场变故,完整的魔心珠再度散落人间,当时其中两颗和封印之玉相撞,导致玉碎的一块落在你的身上,要不是它,你早就死了。”
苏止的话叫我轻微一愣,赫然想起三年前自己的那一场大病,真的是差点死去,却在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好了,连医生都找不到原因。
但这件事我只告诉过赵怡然,连颜玉她们都不知道,而赵怡然显然也不会把我的事到处和别人说,所以苏止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又要在这个时候提起这桩事?
更重要的是,这件事我从来不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惊夔知道吗?
放在门上的手,微微一动,我抿了抿唇,望着一脸微笑的他,忽然说,“要不要进来喝杯水?”
言下之意就是我想要知道更多关于我和玉碎以及魔心珠的关系,为什么惊夔会说在水中镜里看到我是玉碎的线索之一,为何魔心珠会和玉碎相撞落在我的身上,这些又和我三年前的那场大病有着怎样的关系?
一切的疑惑我很想知道答案,可苏止仅是越发的扩大脸上的笑容,盈盈的望着我,摆了摆手,站直了身体。
“一般异性向异性发出这种邀请的时候,多半是想要解决生理需要,你确定今晚的你可以承受得了?我可是比惊夔还要猛地。”
他猛然的凑上头,还嬉笑着说着颜色笑话,一前一后变化的太多,令人不知道哪一种是真,哪一种是假,对于这样的人我以前是敬而远之,但此时,我清楚,为了活下去,我必须得到他的帮助,也就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不来就算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让我知道这里面的因果关系的。”
我没有再理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门没有关,苏止也不曾进来,我也只顾着做自己的事,烧水,整理自己的东西。
他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目光从一开始的微笑渐渐地变得严肃起来,比起惊夔更加浓郁的黑色在里间蔓延,然后占据了所有的情绪。
“莫逢。”他轻微的呢喃了一声我的名字,仿若羽毛轻拂,呼之不见,“莫不相逢,究竟哪一个才是。”
他自问却不曾自答,最后一眨眼含笑盈盈,如水光波光,闪耀无比,又冰冷蚀骨。
“不管是哪一种,今生都改变不了。”
他骤然转身离去,身后的房门在他转身的时候轻轻地自动关上,我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轻微的关门声,再回头的时候,他已经走了。
“真是个怪人。”
我没有理他,拿着衣服洗了个澡,但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自从那天八卦月出现后,我和惊夔分开,直到今天我的心里的那个疙瘩都没有消失过。
我知道,弥月一天不消失,我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但她现在才出现,也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我知道自己对付不了她,所以唯一所求就是可以平安的生下这个孩子,我不想死,这场游戏里,谁都不是弱者,我虽然落后她很多,但也不代表着就必须要放手。
尤其是今天晚上惊夔的反应,我更加的明确了这点。
弥月是古墓人,即便受了伤,惊夔也用了我的血给她治疗,还不会弱的连那些妖物都对付不了的,所以八成是在演戏。
但惊夔相信了,因为现在的弥月在他面前是弱者,是他愧对的妻子,更是被我发狂之下伤害的对象,所以他会心软,所以即便心会疼,但我也不怪他。
可是也同时更加坚定了我的目标,我要努力,然后做最后的赢家。
我这么鼓励着自己,一手摸着肚子,慢慢的沉浸在睡梦当中,恍惚里,我感觉到有谁进入我的房间里,从背后拥住了我,声声呢喃出现在我的耳边,我以为是他,却又感觉不是他,浑浑噩噩之前,再度陷入了更深层的睡梦之中。
等到第二天,我是被一声尖叫声唤醒的,那声音持续时间长久,而且很是凄惨,带着止不住的恐慌,直直的击打着脆弱的心脏。
“怎么回事?”
我揉着眼睛刚想下床,就听到外面的有人大叫的声音传来,“有人死了,快、快报警。”
“死?”
我一下子惊醒了,但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察觉到这里有鬼物的气息,怎么会突然有人死了?
难道是人为?
我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此刻还早着,应该是大家都沉浸在美梦当中的时候,却被这一切给打乱了。
我迟疑了一会儿就下床,打开门的时候也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但一开门,就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出现在我的房门外。
一双眼睛一只凸起在外面,一只正被她放在嘴巴里,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