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外面都说是你带回来的,你就娶了她好了,把你的那些男宠都给扔了吧!用人间的话来说,就是你要变直,不能被掰弯。而且弯了对你下面的那玩意儿不太好。”
“你、你——”
男妖闭了闭眼睛,大口的深呼吸几次,隐约可见额头青筋暴怒,似乎是忍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自己妹妹的话,对她微微一笑,说,“你的俘虏嫂子饿了,你去叫厨房准备一些吃的,我有话和她说。”
“二哥,你该不会和对待那些男宠一下,直接吃了俘虏嫂嫂吧?她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你可轻一点,不如你再熬熬,等到新婚之夜再做打算?又或者你要是真的忍不住,自己动手解决一下嘛!”
“祁月!你够了!”
男妖终于忍不住暴怒了,气的胸口大起大伏,可名叫祁月的小丫头,仍旧一脸天真的望着男妖,丝毫不受他怒火的影响。
噘着嘴,不悦的说,“好啦!就知道你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知道强占。我等下去药房拿些好药来给姐姐,你可得轻一点哦!”
说着还转身面对我,一脸不舍的模样,“俘虏姐姐,你记得不要反抗,那样二哥才会疼你。之前,那些男宠反抗的,都下场很惨哦!你别看我二哥,长得柔柔弱弱的,可他心里变态的很。你乖乖承受一下,我会去和长老们商量一下,叫二哥一定娶了你,所以你——”
“祁月,你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扔到寒崖上去!”
男妖已经是无法忍受自己妹妹对自己的诬陷了,额头青筋暴怒,再下去,就快要抓狂了。
“你看,说他几句就这样了,所以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假的了,所以小心哦,我先走啦!”
她嬉笑着飘然离开,唯有男妖气的气息不顺,一口喝了一辈子的茶,来平息内心的怒火。
我从头到尾都看着这对兄妹,很明显的,他们之间的相处,虽然让人觉得会一言不合的打起来,但他们之间的那种浓厚的兄妹情感,却是无法分割的。
“刚才叫你见笑了。”
他气息平稳下来后,对我略带歉意的一笑,我躺在床上,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个遍,是个美男子,但阴柔之气并不重,反而从和善的外表下,隐藏着一种孤傲的气魄,是非常危险的。
但他现在还不会对我下手,至少也要等到惊夔来到这里才行。但有些事,我必须实现先了解一下。
比如——“你真的有很多男宠吗?”
“若离,你也够了!”
他差点抓狂起来,面容扭曲,和面对祁月一样的眼神瞪着我。我见状微微一笑,“开个玩笑而已。是讨回之前的利息。”
他一顿,随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步走到床边,一身绛紫色的长袍将他的身形拉的很长,雪白的长发被一根淡蓝色的丝带捆绑着,仅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落在眼前,更增添了他身上散发的那种天生的魅惑。
“然后呢?”他似乎觉得站的不舒服,在床沿下坐下,然后弯腰从床尾拿过了一个靠垫,将我扶起来,把靠垫放在我的身后,让我半坐着说话。“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那要看你抓我来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了。”我小心的调整着呼吸,对于这个不明的环境中,我必须要走好每一步,所幸的是,之前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也叫我临危不乱,至少,面对独处,面对被人抓走的困境,我不会害怕的没了方向,而能够在救援达到之前,先保护好自己。“在我们正式谈论话题之前,是不是应该互通一下身份讯息?”
我每说一句话,都会观察他的表情,尤其是眼睛。只有眼睛是最不会骗人的。
“我先来,我叫若离,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草妖而已。”
草妖也是妖类的一种,不过是很微不足道的那一种,而惊夔的设定则是强大的狼妖。这也是一开始我们设定好的剧本。
“我叫玄笙,幻妖族的二当家,大家都叫我二爷。”玄笙一脚放在我的床上,弯起,然后单手撑在上面,靠在了床尾的床杠上,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带你来这里,不过是因为先知的预言。你和惊逢,一个是希望,一个是毁灭。不过从你身上来说,你是希望,而他是毁灭。那么既然要毁灭死亡,保存希望,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你中毒,让他为你一命换一命。”
我皱起眉,原来这才是真实。但也很显然的,他或许并不知道我和惊夔的真实身份,否则,在这样没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不会叫我若离,更不会称惊夔为惊逢。
至少能够肯定了这么一点,也对我是有了一定的帮助。
“先知?你说的先知是谁?”
“先知的身份,自然不是你可以看到的,但先知的话,是绝对的。所以若离,你想要活着,他就必须为你而死。”
“那么我若是选择了死亡呢?”
“那么——”他骤然眯起眼,外头的云层从窗外飘过,浓厚的云层盖住了房间里的阳光,让黑暗逐渐占据下来,也让他身上那种亮丽的白色,在黑暗中,酝酿起一种无形的压力来,“那么,阴阳咒的线索,就会彻底断裂,你会愿意吗?”
我心彻底一沉,一下子直起背,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服,“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