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觉得道歉有用?”
贺敬亭轻嗤,想起当年那些事情,他还是无法平静。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和沈念慈发生关系的,那晚他喝得酩酊大醉。
第二天醒来,他和沈念慈都一丝不挂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满地的衣服,凌乱的大床,身上的吻痕,还有床单上面的落红都在告诉他在他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贺敬亭虽然放荡不羁爱自由,不甘心被婚姻束缚,他常常泡夜店泡酒吧,见到那些穿着清凉露胸露腿的女生会吹口哨,但他时时谨记着他有文茵,那些女人,也实在入不了他的眼。
在沈念慈之前,他只有过文茵一个女人,并且以为这辈子他都只会有文茵一个女人。
事情发展的总是这样令人措手不及。
在意识到自己和沈念慈发生了关系后,他承认他有些无措,他很爱文茵,知道文茵在这一方面有洁癖。
他也承认他当时并不愿意为这一夜的错误买单,企图用钱解决这问题。
他当时根本不知道沈念慈是什么人,一心只想着这件事绝对不能传出去。
他提出给沈念慈钱,让她保密。
当时沈念慈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平静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不仅没有要他的钱,还说:“都是成年人了,没什么玩不起的。”
她的态度明明就只是把这一晚上当成普通的一夜情,过后就忘。
贺敬亭也一度以为这事会人不知鬼不觉,随着时间推移慢慢被淡忘。
可是,沈念慈却突然有一天找上他,要他娶她。
他不同意,她便耍心计把这事透露给了记者,闹得全城皆晓。
他和文茵的感情彻底破裂。
贺敬亭恨不得亲手撕了沈念慈这个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女人!
“对不起。”
沈念慈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如他所说,事情已经发生了,道歉根本没有用。
可是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对不起是这个世上最没用的三个字!”
贺敬亭的情绪激动,语气很不善。
沈念慈抿了抿唇,生生的拆散了贺敬亭和文茵那对鸳鸯,她知道自己罪不可赦。
“如果我当时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一定不会要你娶我的。”
沈念慈轻轻的说道。
她很清楚,贺敬亭是不会相信她这些说辞的,但她还是想说。
这几年,不管贺敬亭对她怎么冷嘲热讽,她都受着,因为她知道这是她应该受的。
既然今天说了这么多了,她想,那就说说自己的心里话吧,不管他信也好,不信也罢。
贺敬亭只是冷笑了一声,便迈开步子离开了。
沈念慈转身看着他,和刚刚他要离开时不同,这次他的步子迈得又急又重。
……
贺敬亭冷着脸走出医院的大厅,从口袋中掏出钥匙,直接朝露天停车场走去。
然而,身后突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贺敬亭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倪子衿拎着包朝他这边走来,只好停下来等她。
见到贺敬亭,想跟他说事,倪子衿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可是,一想到肚子里面现在有着一个正处于危险期的小生命,她又放慢了速度,慢慢的走到了贺敬亭的身边。
“什么事?”
倪子衿在身边站定时,贺敬亭问道。
听到这话,倪子衿不由得抬头打量了他一眼,他的心情似乎不好?
不过她还是没有多纠结于这事,这里是医院,医院有沈念慈,她心里大概能猜到贺敬亭为什么会心情不好。
倪子衿说:“我和逸深离婚的事,你不是说会和我联系吗?都一天了,也没见你通知我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贺敬亭是真的觉得陆逸深和倪子衿这两人太能折腾人了。
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打个电话或者发条消息不就好了吗?
要他在中间当个信差,他得平白无故的受很多陆逸深的冤枉气!
他心里这样想,却没有说出来,捏着车钥匙,说:“我现在去见他,顺便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倪子衿点头,“那谢谢你了。”
贺敬亭摆了下手跟倪子衿说再见,心想,你要是真想谢谢我,那就自己去问吧。
……
陆逸深从警察局出来后,就忙得脱不开身,公司积压了很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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