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走点心,离开之后我整个人都像脱缰的野马,过得舒服得不得了。”
苏小阮噎住:“其实我还……”
乔一把已经夹起的肉丸往苏小阮张开的嘴里一塞:“来,多吃点儿,少说话。”
“笑笑,你要去上海吗?”
“当然,我还没睡到乔木呢。”
苏小阮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来,她不能说破。
乔一转移了话题,“说说你和佟邵卓怎么在一起的吧。”
说起苏小阮与佟邵卓的相识也是因为乔木的生日,佟绍卓和乔木关系很好,那一次乔一刚好邀请了苏小阮,那天晚上之后苏小阮便吵着说此身非他不嫁,当时以为是孩子话,却没想到她爱了这么多年。
“这事要说起码得要说到明天早上。”
“你就取其精华,弃其糟粕地说就行。”
“……”苏小阮喝了一杯酒,为她的表演开始蓄力,“你知道的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追求他,高考那年成绩一出来我就打电话问他要报什么学校,我们也进了同一所大学,但他对我始终都是不喜欢也不拒绝,时间久了我以为他会给我个身份,一等就等到大学毕业。”
苏小阮想起那段日子,脸上有些忧伤。“后来我想通了,我跟他说想要新的生活,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他,几个月后得一个晚上他跑来找我,也就是那一晚我们就在一起了。”
说完,苏小阮展开了笑颜。
“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放心了。”乔一拍拍她的手。
苏小阮看着想要说什么,却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两个都是为了爱情在奋斗的女孩,一聊到这乔一也就多喝了些。
“南溪……她还好吗?” 她沉默了一阵。
“你走后我便没再联系过她。”
“嗯。”
那一晚不胜酒力的乔一喝的一塌糊涂,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也是因为和苏小阮是旧识,换做旁人她一定不会把自己喝醉。
清晨,当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在她脸上时,她幽幽睁开了眼。
手机铃声不适宜的响起来。
“……”挂掉。
第N次响起来的时候。
“啊!神烦啊!”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机:“啊!我的画展!”完了完了,负责人是不是要疯了。
她不假思索地回拨过去,只嘟了一声,那边遍马上接起传来飓风般地咆哮:“大哥,现在都十二点多了,你人呢?不是说一早就能到上海吗?哟呵,您老倒是潇洒,电话不接人也见不着,去你给的地址敲半天门,结果出来一抠脚大汉竟然问我是不是疯了!你到底怎么回事!”他越说越火大,就连说话的嗓音也拔高了好几个分贝。
她胡扯起来:“我马上就到了!”
“你根本就没有上飞机吧!”
不愧是魅力过人,才认识没两天的人都这么了解她,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边传出一声轻呼:“呼……我猜的,但我没想到会是真的啊!!!”
她被咋呼得一个机灵:“哥……哥你先别生气,先帮我缓缓,反正画都到你那了,你帮我负责就行,我分分钟飞过去!”
她把手机按了免提,跳下床就蹦去卫生间洗漱,负责人依然在电话那头念念叨叨:“馆长脸都黑了,要不是有人帮你搭桥,你有这么好的机会吗?你居然还这么不当回事!还有你在上海到底有没有住的地方……”
乔一对着镜子就是一个白眼,简直就是教导主任有没有?“求你别说了,等我到了上海麻溜的开着你的小破轮来接我。”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来,我家这么宝贝的车到你这儿怎么就成小破轮了?还有……”
利落地掐断了电话。
这个负责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聒噪,念起来跟唐僧似的,那功夫简直能逼良为娼。
她拿出手机发现并乔木的来电,心情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长发。
她拨通了小阮的号码,想问问她今天有没有时间。
无人接听。
“哎,看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去了。”
她起身拉开窗帘,粉色的落地窗帘显得房间很粉嫩。房间是爸爸布置的,他觉得女生都会喜欢粉红色,其实她并不喜欢粉色。但看着爸爸如此细心的布置,她也就没拒绝,没想到一晃这么多年还是用着这块布。
她站在阳台上深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全身都愉悦了起来。
这个时候突然想起了在美国时教她的一位老师。
如果没有乔木的话,她一定会向布朗先生一样,自己开一个工作室,每天没日没夜地进行画作,然后赚一笔可观的费用去各地旅游,再画下沿途看到的美景供自己欣赏。
回国后也是布朗先生帮她联系的画展,别看他平时心高气傲,人家就是有那资本。
上海,她乔霸天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