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推着,三五分钟一整张羊皮不用刀便被轻易剥掉。
第三那也就是速度快了,剥完羊皮之后,把羊皮平铺在草地上,把羊肉放在羊皮之上,用刀沿着杀羊时留下的小口前后隔开,把羊胃羊肠等掏出放入盆里。清理好羊粪后,羊肠直接处理干净,小肠可盘好出售,大肠留着灌血肠,随后掏出内脏,用勺子将胸腔内的血盛出,拌上葱蒜盐面粉和肥肉等,给灌血肠做准备,最后用刀把羊按照关节剔开,成为手把肉的原料。熟练的牧民十分钟左右便可结束杀羊的全过程。
使用这种方法杀羊,羊死的时候因为痛苦小,受到惊吓小,加之死亡速度快,所以羊的肌肉是舒展的,不会因为害怕而收缩,而放血也彻底,残留的血腥味也小,保持了羊肉鲜嫩色美、回味无穷。
这种杀羊方式绝对是内蒙牧民的经验结晶:不但羊死的快,而且肉质更加鲜嫩,保持了营养成分,羊血也不会浪费,灌成血肠味美而独特。
其实这种‘开膛杀羊法’,最早还是有律法规定的。要知道,蒙古牧民终生和牲畜打交道,朝夕相处,使它们有了深厚感情,不得不宰杀自己精心饲养的牲畜时,他们非常忌讳折磨它们,尽量想让它们死得快,给它们减少痛苦。因此,大蒙古国的窝阔台和元朝忽必烈皇帝,都认为砍头、锯羊脖子的杀法非常惨然,而开膛杀法比较亲善,为此还发布了专门的命令,‘要经开膛杀之’成了法律条文,后来成为了传统习俗。
古时候的蒙古人也认为牲畜的灵魂,是随着它们的目光走动的,而牛羊等牲畜自出生开始,两眼朝大地,终生寻觅芳草而没有机会看到苍天,灵魂自然也没有机会望到苍天。因此,杀羊时将它翻过来面朝天空,使其临死时双眼望天,这样它们的灵魂就可以尽早超脱,尽早升天。这也是蒙古牧民一种独有的文化体现。
杨猛拉过来一张躺椅,往旁边一摆躺了上去。萧鹏不解:“靠,你这是准备烤火呢还是准备晒太阳呢?还不嫌热?躺在这里干什么?”
“我必须要做第一个掀开锅盖的。”杨猛说话时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瞧你那点出息,那我回去洗个澡休息会儿,开车也怪累的。忘记跟你说了,这起码要这样放几个小时才能吃呢。”萧鹏说完后回屋子里去,他才没那么傻,大热天的站在外面等?那是有病!
哪知道杨猛比他更快,飞速冲进房间,从冰箱里拿出两个冰镇易拉罐啤酒,跑向了浴室:“我去泡塘子,你回房间去洗淋浴去!”在两人家乡,习惯把浴池叫做‘塘子’。
“靠!”萧鹏对着杨猛伸出中指:“你特么的看我戒指漂亮不漂亮!”中指上的大戒指闪闪发光。
杨猛头也不回:“我看不见,你等着我明天买俩戒指,都戴中指上,天天问问你戒指漂亮不漂亮!”说完跑的比兔子都快,直接冲进浴室。
“玛德。”萧鹏愤愤骂道,回到自己房间,冲了个淋浴,躺床上睡了一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给动物使用能力后,总感觉体力透支。就想要多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萧鹏听到有人打开了大院铁门,然后有车开进来的声音。萧鹏也没在意,应该是狄玮回来了。
萧鹏刚想继续睡一会儿,却听到院里传来杨猛一声怒吼:“住手!”然后就是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上。接下来就是一阵骚乱声。
“猛子,那是自己人。。。。。。”
“唉吆。。。。。。痛死我了。。。。。。”
萧鹏这下可睡不着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一边蹦蹦跳跳的穿着衣服,一边往外跑。这杨猛又捅什么篓子了?这可是在人家狄玮家里。别搞出什么事来。
萧鹏跑到院里,眼前的一幕却让萧鹏不解:狄玮死死的抱着杨猛的腰拦着杨猛,而地上,一个胖子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屁股,看着杨猛的表情一脸恐惧之色。
“猛子,怎么回事?”萧鹏赶紧跑上前问明白情况。
杨猛恨恨的瞪着地上的胖子:“这个死胖子自己找死,怨不得我!”
萧鹏不解:“他是谁啊?他怎么找死了?”
杨猛冷哼一声:“这个死胖子想要掀锅盖!”
众人:“。。。。。。。”掀锅盖和找死有什么关系?
狄玮挠了挠头,整理了一下语言:“那个,猛子,你刚才摔他一个过肩摔的原因,仅仅是因为他想掀那个锅盖?”他也留意到地上有个土灶,上面架着一口铁锅。
杨猛点头:“当然,敢跟我抢着掀锅盖的,都是我的敌人!”
狄玮被杨猛的理由震惊的瞠目结舌,半晌后苦笑着看着地上的胖子:“蔡伟俊,你说你没事动人家锅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