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来,旁边没人。我死人一样瘫倒在床上,想到了自杀。
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如狗日的牧邵算计。昨夜他说要陪我到老,狗日的,他不是个gay吗?
“微微,我不行了。”我说,我颤抖着打电话将牧邵昨晚对我做的事向杨微说出来,她是我最好的闺蜜,一直为我出谋划策。
“韩励离婚了,我不能再错过机会。我要和牧邵离婚,找韩励。”
她沉默一会,“你来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你知道我对韩励的执念!”我脑子混成一片,身子如同车碾一样松散,与她说话时视线恰好落在床头挂着的巨幅结婚照上。
看到与真人等比的照片上,牧邵用他特有的孤傲眼神看着我,我尖叫一声,忍无可忍:“我一定要和他离婚!”
他骗了我。Gay怎么会对女人起反应?
微微让我镇定下来,去验伤找律师告牧邵强奸。我点头说好,却又猛然想到,“不行的。我和他是领了证的夫妻。”
“夫妻也不能暴力发生关系,何况我当初就告诉你,牧邵这样的男人,不可能是gay。”微微的叹气传到耳边,我犹豫了一下,“我爸妈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把我打死?”
“哪件事?和牧邵离婚?”
我嗯了一声。“爸妈一直觉得,我能嫁给牧邵是高攀,我如果主动提出离婚,我担心他们受不了。”
“柯新月!你到底想怎样?你总不会想要一边留着牧邵,让他当乌龟,一边找韩励,寻求所谓的真爱吧。”
我点头,被她点破觉得自己真无耻。可还是觉得自己委屈,这事情本来可以另一个走向。
大学毕业后,爸妈担心我因韩励结婚的事情想不开,拉着我四处相亲,想让我走出感情阴霾。
我不胜其烦却又没勇气自杀让他们难过,一直在厌世与孝道间煎熬。
在我快承受不住的时候,是牧邵找到我和我合计。说他同样不堪家中逼婚烦恼,无奈要继承家业需要婚姻,问我愿不愿意互相帮助。
对于牧邵的建议,我想也不想就拒绝。
开玩笑,这坏痞子在别人眼中是天之骄子,金玉一般的钻石王老五。可我从小就跟着他一个院,难道还不知道他的底细?
还在蹒跚学步就被他带着到处撒泼跋扈,每次被抓包,他都一脸“我拦不住妹妹。”的自责神情,让大人们心软。
而我则顶着他的锅,吃着他给的糖,一度认为牧邵哥哥将我当成他最好的兄弟。
要不是他家族生意做大,高中带他去了北方,我没准还要在他的荼毒下,在假小子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多年不见,他一回来就提出和我形婚,摆明了不安好心。
可他对我笑笑,让我认真回复他,并自曝隐秘,说他兔子不吃窝边草,何况他不爱女孩。
我愣了一下,心想果真如此。从来只见到女孩们对他前仆后继,如狼似虎。而他老僧入定,除我之外,从来没让女孩们近身,搞半天,是不爱红妆爱英雄唉。
有他这样承诺,我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既然他表态,我们能形婚互不干涉,我嫁。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