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
“别动手…”铜起皱眉道,“我可不是在骗姑娘你,我就光说着几味药,你可去抓来试试:清涧先桂银铃树皮。”
“待我记下,便叫人去买,若是买到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武絮松开手,铜起听到身后有开门的声音,几人走了出去,屋内死一般的沉寂。
房间内如此安静倒还让铜起觉着安心了许多,没有人在里面,他至少可以尝试自己解开绳索。
可他刚一扭动,背后的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他立马装作老实般地纹丝不动,静静听着身后的动静。
“你干什么?又睡着了?”武絮关上门,在椅子上坐下,见铜起半天没有反应,便问道。
铜起一听又是她,心凉了一半:“你怎么又回来了?不去买药?”
刚才武絮的口气还算有些客气,一听铜起这么问,顿时来了气,又羞又怒:“你是傻子吗!自是有人代我去!我这般模样如今都不敢见我爹!何况还敢上街!”
“口误,口误,姑娘别动怒,我错了。”
“你…”武絮又好气又好笑,“你这男人可真是窝囊,反正在你把我医好之前,本姑娘就在此处陪着你,也算是你报你救命之恩了。”
铜起献媚般地一笑,酒劲已经全然醒了过来,他心里急念着:“墨灵师弟!陈隐师弟!你们在哪?速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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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天蒙蒙亮。陈隐已将房间整理完毕,他不知该如何当面拒绝天御青庄主的盛情,于是将那枚令牌悄悄地放在了枕头上,并将天韦青前辈赠予他的《天罗纲法》血脉图垫在了下面。
婵玉也将锦盒放在了房间的桌上面,并附上了一封写给赤水楼主的信。她安安稳稳地看着桌上得物件,做出抉择后心里舒坦了许多。
两人收拾完毕后,各自出了房间,瑛璃和晨墨灵已是在外面等着二人。
“铜起师兄呢?还没找到?”
陈隐见他们二人面色不对,觉着铜起恐怕是出了事。
瑛璃晃晃头:“你那师兄惹了事,被武将军的人抓走了。”
“我在赌坊那问到的,昨夜许多人看到一个长像奇异,酷似流行锤的男子被武将军府的几个家丁抓走了。”晨墨灵说。
“这武将军可是带着徐里来天罗庄的那位?”陈隐看着瑛璃,问道。
“除了他还能有谁。”瑛璃将手抱在头后,懒洋洋地说。
“你们认识?”婵玉诧异地问道。
“那人带着一个小混蛋来天罗庄找师弟算账,然后师弟打得落荒而逃。”瑛璃一面说一面比划,简单粗暴。
“原来如此,算是结下了梁子,咱们可先去将军府问明缘由,”婵玉说道,“如今他们并不知隐哥未入天罗庄,定会给我们面子。”
“若他死不交人,我们该如何,不可能硬抢吧。”陈隐突然想到最难办的结果。
“这简单,”婵玉想了想,说,“我们不要尽数都去,到时留一个人在我们跟武将军交涉时,潜进他们的后院挨个房间查看。”
“如此甚好,不过此人身法和功夫都必须不错,”瑛璃接道,“我自是不行,婵玉又不认识铜起师兄,那便只能是墨灵师兄了。”
陈隐思虑了片刻,道,“武将军若没有为难,墨灵师兄便不必如此,以免又引起事端。”
晨墨灵点点头。
几人言毕,确定了计划后,陈隐瑛璃婵玉三人先行一步赶往将军府,墨灵后一步随行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