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图还是宋朝的清明上河图?如果真是这样的话,omg,那她刚才的画上的那个符号,可就是真得闯祸了!
想到这里,安心忍不住再度提心吊胆地问道:“你没事儿吧?我也没有恶意的啊,你知道的,我看不到……”
安心小心翼翼地向余风解释道。
余风回过神来,眼中的情绪仍旧难掩的激动。他更加小心地将刚才那副宣纸收了起来,动作小心的如同珍宝。
然后,他平铺了另外一张干净的纸,放在安心面前:“想练字的话,在这上面写吧!”
安心仍旧惴惴不安:“刚才那幅作品……我没有破坏它吧?”
余风望着安心紧张的样子,虽然脸上仍旧冷淡,心中却如同一阵春风吹过,早已将心中的坚冰融化。
刚才的一幕,他不知道是该用意外,还是应该用惊喜来形容。
他一直相信,每一个字、每一幅画,都是有生命的。它们不仅仅只代表着字画,更融合了那一刻的场景,代表着那一刻的喜怒哀乐,感动和爱。
所以,这幅字,也是有生命的。
两个名字是他写下的,爱心符号时安心留下的。所有的这一切,都将和这几个字一起,永远地被他珍藏在记忆里。
他本来是担心安心会调皮地破坏掉当时的意境,却没想到,那一个小小的心形符号,却将这两个名字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那个小小的心形符号,仿佛让这两个名字都变得鲜活起来。与其说是意外,倒不如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惊喜。正是这个女人一时的调皮,竟然给了他这种从未有过的惊喜。
余风深邃的眸子望着安心,眸光中,他的情绪复杂而深刻: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给他太多心动的理由?!
他已经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心!
安心显然已经从刚才的小小惊慌中抽离出来了,全然投入到了崭新的“创作”之中。好久没有拿毛笔写字了,今天心情不错,安心就“刷刷”地在白纸上写了一大堆,一直写到手腕都酸了。
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中国汉字还是看得不少嘛!就算是看不到,凭着感觉也总能写出来,差池应该不会太大吧!
安心写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已经写到手酸了,便得意洋洋地将笔放在一边,摸索着将那张宣纸拿在眼前,想看一下自己刚才的“大作”。
可是呈现在她的眼前的,只有一片模糊的白色——那条白色的绷带缠在她的眼睛上,所以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安心只好冲余风喊道:“喂,你帮我看看,我写的怎么样?”
余风拿过安心练字的那张纸,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只见上面黑色的墨迹重重叠叠,一个汉字的上半部分在东北方,下半部分在西北方,相互杂乱地叠在一起,如同一群被腰斩的人,上半身和下半身完全在自由地行走在街道上,根本不知道哪两半才是一对。
余风绷住脸上的笑意,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写得……还可以。”
安心得意地说道:“怎么样,我写得不错吧?”
安心觉得,如果能够余风口中说出“还可以”三个字,那基本上就已经是相当不错的水平了!对于余风还有君慕白这样的高冷男,让他们表扬一个人,基本上没可能。
余风“恩”了一声,表示认同。
安心于是又得意地说道:“那你念给我听,上面都写了什么!”
余风看着上面自由行走的上半身和下半身,顿时有些风中凌乱。且不说上半身和下本身都没在一起,光是字和字相互交叠,变成一团黑墨,要辨认出来就已经够困难的了。
可是,他又不能让安心失望。
于是,余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将那些杂七杂八地尸首分离的汉字根据它们尸手之间的距离,按照从远到近的规则进行一番组合之后,将重新组合后的汉字念了出来。
念完之后,余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将宣纸放下:“念完了!”
然而,安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余风心里有一丝讶异,看向安心,只见安心默默地站在书桌前,垂着头,如同一个翻了错的小女孩,一动不动。
余风皱了一下眉头,禁不住问道:“你……没事吧?”
刚才好好好儿的呢,怎么他一念完就不开心了?
安心抬起头来,望着余风的方向,小脸上尽是失落:“我写得很差对不对?上面的字,是不是完全认不出来?”
安心的声音渐渐地低沉下去。她已经尽力了,可是,她的眼睛……她什么都看不到!
余风的心提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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