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伙都给KO了,管教看着也乐,说:“行了,这里不许打架,要是在发生这事儿我挨个收拾!”说完就出去了,没管。
大鲶鱼坐地上直喊:“这就完啦?我们白挨打啦?”
管教说:“你平时也没少打人,这回遇上克星了吧,没事反思一下,别总想这欺负人。”
管教出去了,毛日天的神力也已经消失了,看着大鲶鱼问:“你服不服,还打不打了?”
“不打了。”然后回头招呼人扶他起来,坐在大铺上,问:“兄弟,看样子你是个练家子呀,哪个村的?”那语气客气了很多。
“湖山村的,以后还想打你就去找我。我叫毛日天。”毛日天大咧咧往铺头一坐,靠在墙上。监狱有规矩,靠墙睡觉的叫铺头,是号子里老大,而另一边靠墙挨着马桶的就不算了。毛日天坐这个位置是大鲶鱼的,这时候被他坐了,大鲶鱼也没敢吭声。
旁边少白头一听是湖山村的,赶紧往过凑,说:“哎呀,湖山村的呀,我是牛头村的,咱们离这不远呀。”
“什么不远,你离我远点!”毛日天抬脚把他踹一边去了,刚才一进屋就他咋呼的凶,和管教告状的也是他。
大鲶鱼说:“你们村的杨大虎我认识,以前在一起喝过酒,他现在当村长呢吧?”他也想和毛日天套近乎。
“杨大虎最不是东西,别和我提他。”毛日天这么一说,大鲶鱼就缩一边去了。
毛日天不愿意搭理这几个欺负人的犯人,倒是和旁边老实一些犯人聊得很投机。
在里边一晃呆了三天了,自己给杨大虎的期限也过了,看来煞子沟是包不成了。
这几天毛日天在里边呆的挺憋屈,看来光是能打不行呀,人要是没有权势,没有社会关系就吃不开,杨明那小子明明样样都不行,居然能抢了自己的女朋友,无非是家里有钱,爹是村长。就说明这个社会钱和地位的重要性,自己想要出人头地,就得先赚钱!
这天傍晚,毛日天正躺在大铺上豪情万丈呢,管教开门招呼:“毛日天,提审!”
卧了个槽,终于有人理我了,不过我不就是个治安拘留么,又不是收审,怎么还提审我呀?
不管明不明白,在这里就得听人家的,一个人个人能力再强也不敢和警察对着干,警察代表着什么谁都知道。
毛日天爬起来穿鞋走出来。
“咔嚓”一副手铐给他戴上了。
“用这么严重么?”毛日天问道。
“少废话,走吧。”
管教带着他到了一个小屋,这屋里就一张桌子对面放这一把椅子。
这场景电视里常见,不用告诉就知道,这椅子是给自己坐的。
管教把毛日天手腕子拷在椅子上,然后就出去了。
外边进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就是那天送自己进来的那个大胡子。
大胡子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小子,这回你摊上事儿了。市场王香杂货店的老板娘告你讹诈,你是不是拿了人家两千块钱,别不承认呀,你的钱还在看守所寄存处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