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形态各异,长相也不相像,年龄相差悬殊,最大的看样子已经五六十岁了,比朱姨看着都老,最年轻的十**岁,像个高中生一样,居然都叫这个朱姨做“妈”?要是亲生的这老女人够能生的了!
朱姨回头对扶着她的中年女人说:“阿九,去搬张椅子过来。”
还不等阿九动,刚才气焰嚣张的十一赶紧把自己做的那张竹椅子搬了过去,毕恭毕敬说:“妈,您坐。”
朱姨用拐杖支撑,慢慢坐在椅子上,状态好像老态龙钟的样子,可是昨天还开车跑车追毛日天他们呢。
朱姨一坐下,看看对面打着夹板的雷豹,忽然一拐杖对着十一打过去,骂道:“臭小子,我就担心你好勇斗狠的,是不是你又打伤人家了?”
刚才飞扬跋扈的十一这个时候低着头一声不响,任凭朱姨的拐杖落在身上。
朱姨打了两下,然后对着雷豹这边说:“这位先生,实在对不起,是老太婆对犬子管教不严,多多得罪了。”又对站在身后的女人说:“阿九,把我的红伤药拿过去给他们,再拿些钱来赔给人家。”
阿九答应一声,从背包中拿出一个装着红色药水的小瓶,又拿出一摞钱来,大概有一万多,走到了雷豹跟前,说到:“药水敷在断骨处。我妈让我替我兄弟赔礼,多有得罪了,不过我这个兄弟在缅甸是连任几年的黑市拳王,被他打死的人已经上百了,你还是不要招惹他。”然后又把钱扔在他身上。
虽然是过来赔礼的,但是这态度好比大人对一个淘气的孩子,一边教训,一边怜悯,让雷豹实在接受不了,说:‘拿回去,我不用你们假装好人。’
阿九脸色一沉,低声说:“你不要不要是抬举,把我妈惹烦了,可比惹我十一弟还要严重!”
“卧草,老子是你吓大的?”雷豹腾就站起来了,退伤一疼,又坐下了,要不阿九就是个女人,他一拳就打过去了。
朱姨在身后叫到:“阿九,回来。”脸上显然已经露出不悦。
毛日天问站在朱姨身后的十一:“喂,老兄,咱们还打不打了?”
十一默不作声,低头看着朱姨。
朱姨说:“呦,我还没看见呢,这个小帅哥在这里呢。”这话说得显然是太虚了,毛日天始终站在雷豹旁边,只要看见雷豹,就没有看不见他的道理。
毛日天一笑:“老太太,你不玩赌石了,又来推销跌打药了么?”
这句话一出口,老太太身后的十几个大汉顿时都火了,大声呵斥毛日天无理。
朱姨举了一下手,身后顿时一片安静,雷豹的手下本来是纪律严明的,但是这时候一看老太太轻描淡写的动作,却有号令群雄之威,不由心中敬佩。
朱姨对毛日天说:“小伙子,你刚才说要和谁打架来着?”
毛日天一指十一,说:“你这个儿子手太黑,打伤了我的朋友,我先要和他切磋一下。”
朱姨慢悠悠回头看看十一,说:“去吧,不要使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