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句话好吗?”
丁阳闭上眼睛,遮掩住那一瞬间咆哮而来的悲恸,沉声道:“叶锦堂,事到如今,早已无话可说,何必徒增伤感呢?”
“小星,我不知道你和宫本沂南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纠葛,但是我知道,他不爱你,他不是你可以嫁的良人。”
丁阳抽回自己的手臂,冷然一笑,“他不是我能嫁的人,那么你是吗?良人算什么东西?这个世界还有良人吗?”
叶锦堂一愣,红着眼圈,“小星,我有苦衷,我真的有苦衷!”
“你有苦衷?”丁阳笑笑,声音凄凉中带着埋怨:“抱歉,我没苦衷,我爱嫁谁和你没关系。怎么?1;148471591054062后悔了?不幸福了?想起我的好来了?想起没心没肺的丁阳来了?呵呵.....还真是不好意思,我过的还真不错,开心,快乐,每天有人伺候着,有人哄着,我感到自己掉到了福窝里,沂南君宠我就像宠女儿,嫉妒吗?!意外吗?呵呵呵.........”
叶锦堂怔忪,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宫本沂南停好车子,没见到丁阳出来,以为她找到了张晓,他也下车进来琴行,没想到竟看到她跟叶锦堂站在一起。
他安静的看着他们。
叶锦堂见丁阳面上似无动于衷,眼中充满了冷漠,步伐不稳的往后退去,悲凉而笑,低声喃喃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小星,你要跟宫本沂南结婚是在报复我是不是?你还是爱着我的,你恨我,所以你用你的终生幸福来报复我!”
丁阳身躯一震,紧紧抿住的唇色风白。
是这样吗?如果不是,为什么会那样心痛?她宁愿自已没爱过。转过身,不想再看叶锦堂,却一抬头看到了宫本沂南。
四目相对,她从宫本的眼里看到了一抹心疼,还有一种惺惺相惜的了然。
叶锦堂一直往后退,一直退砰地一声,撞到身后的钢琴,钢琴发出一声刺耳的不成调的琴音。
丁阳走到宫本沂南面前,轻声:“走吧,张晓没来!”
宫本沂南看她脸色风白,无言,只是伸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给予支撑。丁阳没有拒绝,叶锦堂埋藏在心底的那个柔软的角落隐隐作痛。他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电话铃声响了,是高甜,他没接。
电话一直响个不停。
他依然没接。
电话依然响。
他终于无奈,对着电话吼:“你还要怎样?你有本事就去让你爸签署调查令好了!”
一直没有找到人,陆风找了好久,都没有。
坐在车子里,剑眉紧拧,他懊恼自己的行为,是自己伤害了她,让她对自己彻底死心了吧?
当艾克的电话打来时,陆风整个人才知道自己犯了滔天大罪,“陆总,你好,你要的刘蔓黎的行踪,这几日的我让人整理了下,她交了几个男朋友,有建筑师,有医师,还有摄影师,分别跟这三个人有亲密关系!不知道陆总是不是要这样的行踪?”
“有医师?”陆风错愕着,急切道:“哪里的医师?”
“一院,化验科,刘一寒医师!不过这是刘蔓黎的私生活,只要没有被记者拍到,我们做经纪人的也不好干预太多!”
“刘一寒?!”陆风记下了这个名字。“我知道了!谢谢,艾克,我的承诺作数,继续派人跟着她!”
陆风放下电话直奔医院,找到化验室那个化验师。
他的胸牌上写着刘一寒三个字。
一看到陆风,刘一寒明显的神情一僵,然后开口道:“陆,陆先生?您怎么来了?”
陆风冰冷的视线淡扫刘一寒一眼,弧形优美的薄唇动了动,冷声道:“刘医师是不是?”
刘一寒微微一愣,心虚着,却佯装平静,“是,陆先生!”
“刘医师,关于上次我的检查报告,我想知道是不是出错了?!”陆风嘴角擒起一抹冷笑,冷言看着刘一寒,看的他骨头都跟着冷了。
刘一寒慌了下,震慑于陆风周身散发出来噬骨冷意,看到他俊美的脸庞如大理石般冰冷肃然,黑色的双眸里隐隐有冰焰在跳动。
他感到自己的后脊背都跟着发麻了,这个男人是他惹不起的,幸好他有准备。“嗯!好的,陆先生,我马上给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