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天不见,我就想你了,想得浑身都不舒服,怎么办呀?”
这类似的话求嘉嘉经常会说,千篇一律的,可她每次一说,都是效果显著。
杉哥每次都会被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弄得心痒难耐,被她那赤果果的内容撩得心猿意马,眼前立即浮现出一些不健康的画面,恨不能马上就能跟她在一起。
“搔娘们,去老子那边等着,老子稍晚些过去,保准你欲仙欲死。”
“呵呵,我这就过去,你别太晚呀,我好期待呢。”继而,求嘉嘉装作不经意地样子,问,“哦,那个秦茗怎么样了,让你兄弟悠着点,那么多人,可别把她给弄死了,出人命可就不好了。”
杉哥笑了笑,“阿超还没给我消息,估计正忙着。喔,我先挂了。”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求嘉嘉心情愉悦地下了床,将自己打扮得格外性:感妖艳,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杉哥那句“估计正忙着”。
兴许,待会等她赶到了杉哥那,正好能听到阿超带来的好消息。
不过,想到她过去杉哥那,必定先被杉哥整顿,求嘉嘉的心就抖了抖。
她毕竟是体弱的女人,经不起太过频繁的折腾。
可是,为了尽快听到秦茗的好消息,她当然得豁出去。
未免等会儿自己表现不好,或者直接被做昏过去,以致于惹杉哥不够尽兴,求嘉嘉从抽屉里拿出一瓶已经用过的lose,往嘴里倒了一小口。
自从跟了杉哥之后,有时候为了应付他的索求无度,她不是第一次靠lose去征服他。
求嘉嘉开着车,兴匆匆地赶去杉哥的第二个住处。
殊不知,就在这路上,杉哥接到了阿超的电话,一番纵欲的好心情被破坏地一干二净。
求嘉嘉知道杉哥不会很快从老婆身旁脫身,所以她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以为她还要等杉哥一两个小时。
谁知,当她关上门,换好鞋走进客厅的时候,杉哥已经坐在沙发上了,阴沉着脸。
求嘉嘉既意外地惊喜,又意外地恐慌,惊喜的是杉哥这么快就在了,兴许没过一会儿就能听到秦茗的消息,恐慌的是她身上的lose还没发作,她可招架不住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
不过,求嘉嘉并没有将在脸上表现出丝毫恐慌与不乐意,而是媚笑着快步走到沙发前,挨着杉哥坐下,头枕在他的肩膀上,娇弱地开口。
“杉哥,看来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想我呢。”
杉哥依旧阴沉着脸,看也没看求嘉嘉一眼。
自以为经验非凡的求嘉嘉,善解人意地将一只手探到了他的胸口,摸索着他衣服里面的皮肤打圈。
“怎么了呀?嫂子又惹你生气了?别气了啊,我会让你开心的。”
求嘉嘉记得很清楚,杉哥每次从老婆身旁找借口出来跟她幽会,一开始都是这副懊恼的神情,显然是跟老婆吵过架,被气得不轻。
每次她只要稍稍撩拨一下他,他的心情就会很快好起来,将那些烦闷事忘光。
谁知,求嘉嘉这次却是大大失策了,面对她的逗弄,杉哥非但没有及时回应起她,反而猛地站起身来,甩手在她脸上打了一个耳光,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
求嘉嘉长这么大,何曾被人男人扇过耳光?
她记忆最惨痛的一次,是李煜杰为了替秦茗出气,拿着冷冰冰的细跟鞋猛砸她的脚背,直至鲜血淋漓。
不过,她再恨秦茗和李煜杰,也是她先踩的秦茗,是她理亏。
可她今天,凭什么被这个糟蹋她无数次的杉哥莫名其妙地狠狠扇这么一耳光?
求嘉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捂着火辣辣的脸怒斥,“你疯了?凭什么打我?”
“老子疯了?呸,疯的是你!凭什么打你,就凭你差点把老子害死!”
“你胡说什么?”
望着求嘉嘉明知故问的神情,杉哥胸口的火旺了旺,扬起手又想甩她一个耳光,却被警觉的求嘉嘉避开了。
“你还敢打我?你这个流:氓!”
杉哥一把抓住求嘉嘉的领口,将站起身的她一把扔到了沙发上,“臭娘们,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个秦茗跟卜先生关系匪浅?”
闻言,求嘉嘉立即愣住了,终于明白杉哥会对她发火的原因。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我又没让你动卜即墨,你紧张个什么劲?”
“你这个脑残的女人!无论秦茗是卜先生的侄女,还是卜先生的女人,都是一根汗毛都碰不得!幸亏阿超机灵,有眼力见,及时发现问题。否则,老子辛苦了二十几年打下的基业,就会被你这个白痴女人毁于一旦!不但老子会倒霉,还要连累兄弟们遭殃!你知不知道,老子恨不得直接掐死你了之!”
不过,基于他对她这具年轻的身躯的贪恋,基于事情并没有最终实施,他还是打算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