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清泉,让她浑身通畅。
“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没有感觉。”
秦赢没有回答,而是坐在她身旁,轻柔的抚摸她的长发,清冽的眼底深不见底。
一眼,萧楚儿就仿佛被下了咒般,被深深吸引,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当他的薄唇靠近时,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不由一颤,心底却像是被火灼一般,炙热不已。
不知道是谁先勾引的谁,也不知道是谁先撕扯着谁。
一切仿佛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情潮之后,萧楚儿的大脑依然处于当机的状态,懒懒的靠在秦赢的胸口,冰与火交织在心头,让她迷醉。
秦赢慵懒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嘴角荡起一丁点弧光,如饕餮后的雄狮,在享受午后的阳光。
萧楚儿迷迷糊糊间,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睡,再醒来,竟是七天后。
清晨的阳光,如金缕一般点点洒在屋内,耀眼而温暖。
萧楚儿从迷蒙中一点一点清醒,揉了揉被遗物糊住的眼睛,慢慢起身。
清醒后,懒懒的伸了一个大懒腰,还低低的轻吟一声,觉得浑身都充满劲。
她迟疑了一下,尝试着炼气,发现经脉都通了。嘴角不由裂开一个大大弧度,欢欣不已。
心道,原来昨天那个难吃的药丸,真的是解药啊!
情不自禁的人,来不及梳洗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大叫着,“秦赢,彦儿,我好了,我真的好了。”
丝毫没有想到,为何自己醒来时,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人。
闻声,先窜出来的是二宝。
小家伙一下冲入了她的怀中,如若不是她此时五感发达,说不定虎被吓到。
“二宝,你哥哥呢?爸爸呢?”
二宝甩了甩尾巴,肉嘟嘟的前爪指了指房门。
萧楚儿想了一下,“在隔壁?”就见二宝尖尖的小脑袋点了点头。
她用额头轻轻蹭了蹭它的脑袋,“走,我们去找哥哥。”
脚步刚动,就见房门缓缓被推开。
她愣了一下,就见秦彦走了进来。
笑着瞟了一眼,就敏感的发现对方身上的气息不对。
她嘴角不由下沉,眉头轻蹙,“彦儿,出什么事了?”
秦彦垂丧着头,葡萄般的瞳仁内满是哀伤,轻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紧紧的抱住了他,没有说话。
萧楚儿的心好似猛地被人揪住,疼痛的不已,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彦儿,发生什么事了?”
情绪中的秦彦,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她的问题,除了摇头,他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萧楚儿的心揪得更疼了。
能让他惊慌失措、失魂难过的人,除了自己,就只剩下秦赢了。
萧楚儿将二宝放下,几近抱住他,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彦儿,告诉妈咪,是不是爸爸出事了?”微颤的声音暴露了她真实的情绪。
秦彦点点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从出生到死亡,再到苏醒,他都从未离开过秦赢身边,即使是现在找到了妈咪,秦赢出事,依然是让他惊惧不已的存在。
即使他明白,对方是因何而出事,也知道该如何解救。
萧楚儿不停的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秦赢出事了,剩下的事情,必须由她来处理。
“彦儿,乖,先告诉妈咪,究竟出什么事了?”
秦彦的情绪依然没有平静。
她感觉到后,没有逼他,而是静静的抱着他,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萧楚儿的心中焦急不已,她的双腿僵直的几乎没了知觉,心底的担忧一点一点蔓延成了绝望。
她焦心不已。
就在她觉得自己的神经快绷断时,秦彦终于动了。
他松开了手,抬眸深深地看了萧楚儿一眼,牵起她的手。
“妈咪,一会不论你看到什么,都保持冷静,好嘛?”
萧楚儿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现在竟然要一个孩子来安抚自己的情绪。
“萧楚儿,你真是一个不合格的妈咪。”
她抿了抿唇,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彦儿,妈咪会的。”
秦彦像个大人一般,忧心忡忡的看着她。
担心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另外一个屋内的秦赢。
谁都没有想到,数百年前,秦赢为防范于未然而留下的炸弹,今天会用在自己心爱人的身上。
是的,古天派的是噬骨,是百年前大战后,秦赢留给对方的,本意是想像一把利剑一般悬在修道人的头顶,让他们安分守己。
不想,古天派竟然把它奉为圣药而好好保存。成了各大门派竞相争抢的东西。
更没想到,这一代掌门,会为了一己之私,而将之用在凡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