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眸光悠然的从车窗外移向他的面孔,即使看到的只是他的侧脸,他却依然强势的让她感觉到了那张脸的俊朗,俊朗的让她甚至有一种冲动的想要毁了他的。
什么对不起,她不接受,如果不是因为诗诗和果果,她这辈子是真的再也不会联系他了。
“对不起。”她的静让他再次出声,这一次他的音量稍大了一些,“我查到了那个送字条的人,与你无关。”
“与那个女人有关,是不是?”就是刚刚小吴打电话过来说起的那个女人。
冷慕洵费力的点了点头,“那个送字条的人死了,我查过敏敏和那个女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所以……”
所以,他刚刚才说过他只是猜测,“那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我去了你的学校,后来想办法找到了小靖,那字条上有一个字不是你写的,那不是你的习惯。”
小靖,又是小靖,他果然是去找过小靖,所以,才有了她的QQ里他下午才发的那个邮件吧。
用心的回想着曾经看到过的敏敏给她的那张字条,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心底里描蓦着,那些关于她被巫陷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楚,从来也没有忘记过,因为那些让她感觉到了羞辱。
他说得没错,她想起来了,她的秋字从来都是少写一笔,就是那半边火的最后一笔。
可那张字条上的字却是完完整整的一个秋字,她这习惯,小靖知道,冷慕洵一定是拿了那张字条给小靖看了吧。
如果不是小靖,如果不是知道了真相,骄傲如他,又怎么会向她道歉呢?
她摇头轻笑,“不必说对不起,我们之间真的不必说这些。”因为不必要了,找回孩子,她依然还是会离开他的。
敏敏的甲壳虫,敏秋的爱,那些,永远都是她心底的一道伤口,她不喜欢在自己的伤口上撒上盐的感觉,她是一个人,一个女人,而不是圣人。
男人没有出声,他继续的开着车,车子里突然间的静让晚秋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竟是有种窒息的感觉,那么的局促。
“你说,孩子可能去了哪里?”他低问,完全是在马路上胡乱的行驶着。
“去以前我开店的那条街吧。”
“我已经让小吴去过了,他说没有,不然,我们再去一次。”其实别墅他也让下人里里外外的翻一遍了,却还是回来亲自找了一遍外围,至于别墅里,他是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想进别墅的人除非走大门是绝对进不去的,而大门,把守深严,从晚秋带着诗诗和果果逃出别墅,别墅里就另立了规矩,现在,哪个人也不敢随意的放人进出了。
她轻应,“好。”如今,也只能随意的乱找了,她已经没了方寸,全由着他去找了。
一整夜,他开着车带着她整个T市的穿梭着,甚至连诗诗果果以前去过的两家幼儿园都找了,大半夜的把看园子的人叫醒,点亮了所有房间的灯一间一间一个角落一个角落的找着,他在前面,她在他身后跟着,一声一声的唤着诗诗和果果的名字,只有在那个时候,她身上才有一点点的生气,而回到车里的她,就是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天要亮了,她已经筋疲力尽,却毫无睡意,看着他的车子又在街上没有目的胡乱行驶着,她知道他也已经想不出孩子们可能去的地方了,因为孩子们知道的地方真的很少,她们也很单纯,现在,最有可能的就是孩子们被人挟持了,可是,两个都想到这个的人却谁也不敢先说出来。
那太残忍了。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天要亮了,“阿洵,报警吧。”
他摇摇头,“再等等。”
她抓起手机打给了白墨宇,才响了一声白墨宇就接了起来,“晚秋,是不是有消息了?”
这一问,把她所有的希望都碎灭了,“没有,墨宇,你回去休息吧,有什么消息我们再互相通知一下。”她和冷慕洵再找,那边白墨宇也在找,也许,他们找过的都是相同的地方,但却都错过了遇见彼此。
不想再折腾了,一切,都听天由命吧。
望望天空,应该是响晴的一个天,大年三十,她就要在这样的无助中度过吗?
他还在开车,不停的在T市里转着,总是希望突然间在某一个路口发现孩子们的踪影,那时,该会多开心呀。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车窗外是车水马龙渐渐苏醒而后又开始繁华的都市,车窗内是一夜未睡的他们。
身子蜷缩在座椅上,晚秋的目光眨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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