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我问那个懂汉语的年轻小伙儿。
小伙儿告诉我,这个是九龙藤的粉末,灰色的是香灰。
得知是香灰之后我立即皱了眉,只有在旧社会才会人会觉得香灰鞥能够消毒吧!这玩意儿洒在人伤口上不发炎就算是那人命大了,根本起不到半点儿治疗伤口的作用。
至于什么九龙藤,我也是半点没有听说过,应该是苗族人特有的一种草药吧,但就算它有杀菌消炎的作用,和香灰混杂在一起后作用恐怕也要大打折扣了。
那小伙子显然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叹了口气,指着那个男人说道:“千百年来,村里人受了伤都是用这种药。这药也没什么用,其实就是起一个心里安慰的作用,能痊愈全靠苗人身强体壮,恢复能力强。要是老人小孩儿熬不过去、死了的话,也都是天意。”
小伙子还告诉我他也知道这药没什么用,但是村子位处深山,根本不跟外界的人交流。要是村里的人都有文华有常识的话,还有可能会去找玄关镇里的‘女菩萨’給女人治疗不孕不育吗?
这小伙子说到这儿,我心里猛的一凛:对啊,怎么吧正事儿給忘了!
“昨晚那个鼓了血泡的人呢,他还活着么?其他人呢?”我连忙问道。小伙子告诉我身上不停往外冒血泡的是村长的儿子,他现在还在自己家中,他的父母暂时用水蛭帮他吸收体内的血液。
昨天一起去玄关镇的那几个人在昨晚也都陆续的犯了疯病,咬伤了家里的婆娘孩子,已经别关在家湖中那个,和正常人隔绝开了。
我点点头,连忙让那个小伙子通知苗人,只要先将那些人身上弄出一些伤口来,然后用黑狗血淋在他们的伤口上,让血渗进去就能够治好了。至于村长儿子患得怪病,我暂时还不知道怎样医治,只能先去看看再说。
到了村长家里,还没有进门我就闻到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儿。
进屋一看,村长的儿子已经形同骷髅了,他脸色犹如死灰,眼眶乌青,闭着眼睛倒在床旁。房间里还有一个对老夫妻,两人都穿一身宛若丧服一样的黑色衣裳。小伙子告诉我这是村长夫妇,他们要留在这里照顾自己儿子,送他走完最后一程。
我注意到在被子下面,村长儿子身上穿的好像是一件大红色的衣裳,衣服上用金线绣满了各种花朵和栩栩如生的蝴蝶花纹,显得很是喜庆。而且他的头上也带了一块儿红色的头巾,头巾上的流苏儿垂下来盖在他苍白的脸上,愈发显的他的脸色死白。
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穿成这样,显然有些不合适。
“他穿的这身红色的......是婚服吗?”我皱着眉问道。明明都要死了,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对,这是他的意思。他的婆娘也穿了婚服,在被子里。他要和自己的婆娘在阴间也做一对夫妻。”小伙子说道。我这才发现这床被子鼓鼓囊囊的,在村长儿子右边有一片突起,隐约可见是个人形。
就在这时,床上那男人身体突然一颤,紧接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神情来,肉眼可见被子鼓起了一块儿,好像有什么东西顶着被子要钻出来了一样。
屋子角落里抿着眼泪的老两口脸色一慌,年老的村长连忙从一旁的水桶中捞起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他掀开了被子。被子一打开,我立即闻到了一股恶臭味儿,与此同时我也看到了蒙在被子里的新娘。
那女人还维持着昨天晚上死亡时的姿势,她的双腿大开,双手也紧紧握着拳头。女人的腰腹部已经有些变形了,被鬼婴撕裂开的腹部皮肉将那件婚服高高的撑起。她死不瞑目,脑袋外向一旁正好看向了我这边。
我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上皮肤已经满是尸斑了,一片片的青紫色尸斑遍布在她的皮肤上,看起来诡异的很。她的眼睛还大睁着,眼框被撑的溜圆,微鼓的眼珠儿像是要从眼眶中冒出来了一样。
这女人虽然只死了一天,但不知为何她身上的血肉都枯萎了,致使她的也瘦弱的如同骷髅一样,显得那件红色的婚服格外肥大。而且因为身上有太多伤口,留了太多血的缘故,女人身体散发着一股恶臭味儿,很是难闻。
老两口丝毫没有在意儿媳妇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儿,他们凑过去颤抖着手将儿子的婚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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