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却是身怀畏惧,点头道:“吴将军说的是,现在大军编制已被打散,又折损了很多将官。末将以为不若再从东京调一些将官来,对付梁山贼寇。”
小张良贾居信会意,也道:“今日大败主要还是没人能拦得住梁山头领,让他们冲破了军阵,导致溃败。”
高俅想着今日林冲势如破竹的冲破军阵,追杀他的情形,也是心有余悸。
想了想,道:“林冲这厮不过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本官便招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和副都教头来,到时捉的林冲来,千刀万剐,才能消了今日追杀之仇。”
说完当即修书一封,让亲兵火赶回东京去招二人。
高俅所招的二人却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官带左义卫亲军指挥使,护驾将军丘岳;八十万禁军副都教头,官带右义卫亲军指挥使,车骑将军周昂。
这两人却是武艺精熟,统领所有教头,此二人却是高俅心腹,不过先前高俅以为统帅十万兵马剿灭梁山贼寇是手到擒来,便也没有带这二人。
众人听得要调二人来,也松了口气。
张叔夜却是不如他们有信心,这几年他虽然被赶出了东京,在地方任职,但是朝中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的。高俅当了殿帅府太尉后,顺者昌逆者亡,王进、林冲这般武艺高强的教头全被迫害出走,留下的教头虽然不能说都是泛泛之辈,但得志的恐怕都是阿谀奉承之人,要胜过林冲只怕不易,何况梁山头领最强的也未必便是林冲。
不过他也不好直说,只能道:“大军新败,还要防止梁山贼寇连夜来袭营。”
小张良贾居信也皱眉道:“大军新败,若是被贼人夜袭,恐怕会一溃千里。”
高俅道:“那便把所有兵马都调进城里来,晚间一关城门,也不用怕贼人夜袭。”
张叔夜闻言,忙道:“济州只是个小城,若是让六万兵马都进城来,恐怕少不得骚扰百姓。只要诸位将军多安排巡守,深埋鹿角,广布铁蒺藜,当可防止梁山贼人夜袭。”
高俅闻言,瞪了张叔夜一眼,道:“放肆,进城也不过搅扰百姓休息,而把我大军放到城外,却可能死伤无数。孰轻孰重,还用本官再和你说吗?”
张叔夜带兵多年,自然知道那些兵痞的作风。为了防御梁山贼寇,他到任后,便广招军士,城中军营早已住满。若是让这六万溃兵进城,便只能在街道上居住,但是没了将官们约束这些溃兵,他们必然不会安心呆在街上。几乎可以想到会生的事情,入室抢劫、调戏妇女、杀伤百姓,到时受害百姓恐怕无算。
高俅看张叔夜沉默不语,也不再理他,对一旁吴秉彝道:“你去把所有兵马都调入城里来。”
张叔夜闻言,赶忙道:“且慢。”
高俅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盯着张叔夜道:“张大人还有什么话说?”
张叔夜忙道:“下官有一计策,若是梁山贼寇来袭,必可击溃贼兵。”
高俅听到可以打败梁山贼寇,也来了兴趣,转怒为喜,看着张叔夜道:“哦,张大人有何良策,且说来听听。”
张叔夜道:“大人可埋伏一支兵马在大营外面,若是贼寇胆敢来袭,必可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高俅现在却是没有什么信心,他心中还是想等到丘岳、周昂来后,再找梁山贼寇决战。但是却也不好明说,只能看向一旁贾居信。
小张良贾居信想了想,道:“若是白日,以梁山贼寇悍勇,便是有伏兵也不一定便能胜得梁山贼寇。但若是晚间,人心容易慌乱,若是梁山贼寇突然中伏,恐怕也会溃散。”
高俅想了想,这才点头道:“也好,那便请吴将军带本部兵马往大营外埋伏。”
陈州兵马都监吴秉彝却是不觉得自己埋伏了便能打败梁山贼寇,闻言忙道:“末将麾下兵马损伤严重,还需整顿,不然将令都无法通达,恐怕坏了大人计策。”
高俅闻言,只好看向邓州兵马都监王义和嵩州兵马都监周信。
二人赶忙摇头道:“末将麾下兵马也是损伤严重。”
高俅现在也正巴不得躲在城里,倒没动怒,无奈道:“既然这样,那也只好调兵马入城了。”
张叔夜看三人如此怯懦,也是一阵鄙夷,却是不敢让溃兵入城,赶忙道:“下官到任后,便练了一支精兵,如今已操练成熟,战力不下西军。既然三位将军不便,那便由本官领兵设伏。”
高俅自然知道张叔夜当年在西北的战绩,听得张叔夜这般说,倒是也想坐享其成,当下便准了张叔夜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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