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前来主持公道。”
两宫的宫女见势头不对,赶紧去禀报皇上与皇太后,谁都不想耽搁,搞不好这把火会烧到她们身上来。
纳兰秀慧先到了添福殿,一进殿就问:“你们两个又怎么了?”看来,后宫太冷清就是不好。这是她一进门就想到的。
“母后,您可要为诗羽做主哇。”西门诗羽故伎重演,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博得太后的怜悯。
“母后,请恕臣妾不能下地行礼。”倾城简单行礼。
“母后什么时候没给你做主了?”纳兰秀慧看了一眼榻上的倾城:“你的膝盖好些了吗?行礼就免了吧。”
“刚上了药,被娘娘一敲打,又加重了。”倾城如实说道。
“母后,贵妃她在说谎。”西门诗羽对她说道:“我是特意来添福殿,想要看看贵妃的伤势如何。虽说这膏药上的手脚不是我之所为,可跪罚毕竟是因我而起,我于心不忍。”
倾城无语,看着她在皇太后面前演戏。
“你真是好孩子。”纳兰秀慧继续被蒙在骨里。
西门诗羽又说:“我本想看看贵妃的膝盖,她却防着我,以为我要害她,她就推了我一把,她力气大,自然将我推倒在地,幸好我福大命大,不然,说不定就见不到母后您了。”她依偎在纳兰秀慧怀里。
倾城浑身冷气森森,看着她卖力表演,真心觉得这个皇宫有多可笑:一个杀人如麻的皇帝,一个整天想着害人的皇后,还有一个见不得皇后受到伤害的皇太后。
“倾城,你有什么可辩驳的?”纳兰秀慧说道:“母后想做到一碗水端平,给你申辩的机会。”
“母后,所谓日久见人心,对于皇后的所作所为,我无话可说。没有做过的事我也不会承认。”倾城说道:“我的膝盖的确被皇后恶意弄伤,请母后明察秋毫。”
“你们两人能不能消停一会儿。”纳兰秀慧不免有些生气:“倾城才回宫多久,就搞得宫内鸡犬不宁。长此以往,这后宫还有没有安定可言了?”
“就是。”西门诗羽落井下石:“母后说得言之有理。就是她总是兴风作浪,还霸着皇上不让他来嘉福殿过夜。”
“我没有,皇后冤枉我。”倾城才不管她是谁,有话说话。
“先不说谁冤枉谁,倾城,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纳兰秀慧说道:“母后也正想说你呢,你别的什么都好,就是这吃醋的本事有长进了。大家都是后宫的女人,何必做得这么过分呢。”
“我过分?”倾城不仅膝盖疼,心也疼了起来:“母后,我不认为自己有错,腿是长在各自身上的,谁都不能左右谁。”
“你这是在埋怨母后喽?”纳兰秀慧说道:“今天你们的事本宫不想追究,若御医来了,给看看就是了,不过,母后就是介意你总是独占鳌头,霸着皇上也该有个限度。可你的限度呢?”
“对,母后,她连宫规都记不住,还能指望她什么?”西门诗羽不屑得说:“我身为皇后,也在替她着急呢。这后宫若是来几个新人,还不被活活折腾死啊。”
“对了,诗羽啊,你不是要考倾城宫规吗?考了没有?”纳兰秀慧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好,母后也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