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同时,眼泪汪汪地,装可怜!
王友山回过头来,朝冉翊莆道:“这也不过是令侄的片面之词而已,我相信,我儿千谆是绝不会干这等以众欺寡之事的!还希望你能将那个叫叶青的小子给交出来,老夫倒要看一看,他到底生了什么雄心豹子胆,竟然敢欺到我王家的头上来!”
这就是赤裸裸地睁眼说瞎话了!毕竟,饶千谆是他干儿子,这时候自然要站在他这一边!
冉翊淆笑道:“叶青他正在给病人看病,现在确实是没得时间。
王将军,刚才他们俩的话你也听到了,孰对孰错,王将军您是个聪明人,相信您心里一定有个谱儿了是吧!”
“怎么,你是说我袒护我干儿子?,…王友山眼睛一瞪,凌厉的威势顿时散发,让人感觉,就好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老虎在身前一般!
不过,冉家叔侄也是百经沙场,自然不会被他的这么一点点气势所慑!
“难道不是吗?”冉云飞大笑,用手一指饶千谆,道“当日,在沐家婚礼上,这小子嚣张霸道,想要强抢新娘沐紫妤,还要冲叶青的朋友颜雪钦动手,也就是江南省省委〖书〗记颜螺琛的女儿,叶青这才看不下去,出手制止,略施小惩而已!嘿嘿,后来这小子不服气,就带了足足数十名高手,到我们炎黄基地门口逞威,围堵叶青,可惜啊,数十个人都没能奈何人家一个,他自己没本事挨了打,这又怪得了谁来!王将军,你说是这个道理吧?”“混账!打了人还有理了?!”王友山一拍桌子,怒声喝道。
冉云飞冷笑道:“怎么,王将军理屈词穷,想要以势压人了吗?”
饶千谆叫道:“以势压人又娄么了,就是要压死你!”冉翊莆和冉云飞顿时像看白痴一般,看了他一眼!心说,你脑残啊,这种话也能说出来!没见我们用这话将住了你干爹么!
王友山更是嘴角一个抽搐,差点吐出血来,不过,现在在别人的地盘,要一致对外,倒不好训斥自己的干儿子,当即只是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再随便插话!
“不管怎样,打人就是犯法,我们完全可以告他故意伤害罪!冉将军,请交人吧,老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王友山道。
冉翊莆用眼睛斜睨了王友山一番,道:“王将军,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我炎黄基地,可不是你的野战部队!老子的地盘,可容不得别人撤野!”最后这一句,却是用吼的!
王友山何等人物,自然一下子就大怒,霍然站起来,他身后的两名警卫员也都闪电一般掏出了枪!
冉翊莆丝毫不惧,也起身与其对峙!竟是争锋相对!
既然你干儿子都那样说了,大家都撕破脸了,老子还顾忌啥!
你要跟我讲理,娄就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讲横,老子难道还会怕你不成!老子是主场,占有无尽的优势!
冉云飞稍微招招手,立马就有十几名彪悍的士兵冲了进来,清一色的冲锋枪,黑洞洞的枪口散发出一种肃杀的气息!
气氛顿时紧张!
王友山须发皆张,不过他也知道,真逼急了,对方绝对是敢擦枪走火的,当即嘴角抽搐了一下,暂时强忍住了怒气,说道:“冉翊莆,你是真的要包庇打人凶手了?”冉翊莆道:“叶青是打过人,不过都是正当防卫,算不得凶手!
真要说包庇的话,王将军您如此纵容干儿子,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吗?”“嘿嘿,我包庇纵容?真是天大的笑话!我看是你们炎黄基地徇私枉法地多吧?”王友山冷笑着道。
冉翊莆目光一眯:“王将军,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我乱说?嘿嘿,那我问称,那个炎黄令牌是怎么回事?炎黄勋章这种东西,非得有重大军功不可获得,而且必须得是少校级别,那小
子只不过救了一个人而已,何德何能,有什么资格得到此物!”王友山袖子一甩,说道“这个东西必须得收回来!否则,你这个炎黄基地司令的位置还能不能坐得牢,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冉翊莆把头一扬,道:“那又如何?!叶青完全有这个功劳与能力,而且,他的功劳我已经上报了上去,很快就要核实,到时候别说是一枚炎黄令牌,恐怕更大的特权都会赋予给他!”
“你痴人说梦吧!”王友山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