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她已不在的那个孩子。
原本自己和他有一个孩子的,可在孩子四个月的时候查出是崎型的。
因是未婚怀孕。
为了保住江家在江城的声誉,他对所有人只字不提,也包括他。
那天躺在手术台上感受孩子的离开,她的心似被刀绞一样痛,痛到极致时,他叫喊着他的名字。
但一想到他爱的是江宛琴,她的妹妹,和她能有孩子完全是因为他酒醉,将她错当成了她。
她只能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
四月大的孩子已经成型,是个男孩。
虽然五官未长开,但依然看得出轮廓是像他的。
她跪倒在手术台上哭得天昏地暗,可她的孩子依然活不过来。
手术过后,原气大伤,她整个人消瘦得不成人样,但江氏需要她,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画着浓妆上班。
可再厚的粉底也掩饰不住她的苍白和心理的创伤,在妈妈的再三追问下,她说出了真相。
妈妈抱着她哭了好久好久!
那时她就发誓,只要老天能再给她一个和他的孩子,她一定珍之重之。
可是他那么厌恶她,一定不会再碰她的。
虽然昨夜后她未必会怀孕,可她不想将这万分之一的可能也抹杀掉。
所以这避孕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吃。
想到这,她倔犟抬头,一字一顿坚定道:“这药我不会吃,你拿走吧。”
说完她就撇过头,故意忽视江宛琴脸上怒意和佣人们眼里的嘲讽。
江宛琴一手拽过她,说:“这是幕青的意思,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你最清楚如果不是你妈临死前求伯母,幕青又怕不答应伯母,伯母会心脏病发作,他怎么会娶你?”
“不管怎样,我是他妻子,我有权为他生儿育女,哪怕他不允许!”婚姻是求来的也好,抢来的也罢,总之她和他在一起了,那怕以后的生活是无尽的痛苦,她也甘之饴。
因为她爱他,爱他的人,爱他的呼吸,以及所有的一切。
“啪”的一声,江宛琴猛的一巴掌打在江宛心的脸上,眼里迸发的怒意,似要将她生吞活剐。
顿时,江宛心的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下一秒她拎起手,就回打了过去,可被江宛琴半路截住了。
江宛琴狠狠甩开她的手,“江宛心,幕青他不爱你,爱的是我,这段婚姻是你用卑劣的手段抢来的,你想想,你给他爱的人下堕胎药,还开车撞我,他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一个蛇蝎女人?”
“我没有,你喝的堕胎不是我放的,我的水杯里明明就没有这种药,我不知道你喝了为什么会流产,我也没有开车撞你,只是碰巧那时我的刹车失灵了。”这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迷,可她却无从查起,就好像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一样,然而再消掉所有的线索。
江宛琴冷笑,对站着一旁的几个佣人喊道:“还不过来按住她,是幕青让我这样做的,你们难道连他的话也不听吗?”
话落,江宛心就撒腿往外跑,刚到门口被站在门口的拥人给拽住了,她拼命的挣扎,却不料冲上来几个佣人将她按得死死的。
“江宛琴,我才是闫太太,吃不吃避孕药关你这个外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