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已经过去,这些事情对林木来说已经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他不想回忆无趣的事情,话锋一转,开口问道:“你知道母亲的事情吗?都说母爱如水,滋润一生,可她偏偏走进了我心底的黑洞。”
林龙吟垂下了头,她知道林木从小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就是自己对这位母亲似乎也已经没有多少印象,林木能提到母亲,说明他又过期盼,曾经向往过母爱,越是这样,林龙吟越觉得林家对他亏欠很多。
她摇着头叹道:“母亲最想念的人就是你,可她在生完一竹之后,得了一场大病走了。”
说到此处,二人沉默了好久,这个话题,对于二人皆非常沉重,一个怀有简单的记忆,一个对母爱毫无概念,二人曾经天各一方却同是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中长大,当彼此再次对视,似乎心里的距离更近了。
当晚唐大德独自走进了林木的房间,两个小时之后,这才从林木的房间退出。
接连三天,林木一直躺在床上,除了熟练地掌握了智能电视遥控器的使用方法,他还知道,唐大德人称唐三儿,算是自己父亲的左膀右臂,家里的事情似乎统统都由这个人负责。
原来那位仙风道骨的老者,传说是秦岭山里的老神仙,林一竹出生的时候老神仙提前十分钟到访,预言林家有慧根之人降世,非要叫林夫人肚子里的男孩从三岁开始跟着自己上山学艺,等到十八岁方可自由,还给未出世的孩子起了名字叫林一竹,说是一竹可以登山,一竹可以破水。
等到林一竹出生,林白狐见到自己的孩子果真是为男孩,大赞老神仙必是一位世外高人毫不犹豫地就应了下来,等到林一竹三岁的时候,老神仙果然如期赴约,可林一竹舍不得离开这里,林白狐为其买了一整车玩具诱导他,依旧改变不了他的想法。
老神仙微微一笑便从怀中取出一张符咒,当空抛起,符咒飞了三圈,又回到老神仙手中,随后,小男孩拉着老神仙宽大的袖子,两人一起离去。
其实林白狐也不知道二人将要去哪里,老神仙说有缘自见,无缘不来,但隐隐地听到了“终南”二字,从那以后林白狐每年定期向终南山各大寺庙布施大笔钱财,堂堂榆市商场狠辣的男人被人笑称为假菩萨。
这一晃十年过去,半月前,老神仙突然告诉林一竹,自己有个哥哥将回到林宅,他该应缘见上一面,于是师徒二人徒步而来,之后又徒步而去。
就在二人离去的当天夜里,林木出奇地发现,自己的床边居然多了一本《清静经》。
这天中午,林木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八八九九,便同林阿福一块,走出房门,此时的林木已经穿上了林龙吟亲自为其准备的衣服,整个人像改头换面似得,刮了胡须,由专人为其做了发型,顿时变得帅气十足,让人一看便晓得此人定是大富贵家庭走出的公子。
就连一旁的阿福也不由得惊叹林木的相貌,可想起林木之前的模样,穿着那叫一个寒酸,头发凌乱,皮肤被血渍包裹,恶心至极,现在这一幕看起来,简直就是大变活人,似乎年龄也俏了十岁,不得不同意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
林木走在前边,阿福跟在后边,当走出卧室的时候,一名女仆向楼下喊了一声:“少爷下楼了。”
林木便听到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等到二人来到一楼大厅,林木傻眼,大厅更加奢侈,中间是一个偌大的接待厅,正中央用紫檀木雕刻着一米长的狐狸头,两边分别挂着名家古画,底下摆放着三尺高的玄关桌,上面的摆件各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门的右边是一套大枣酸枝沙发与茶几,那可是被称为交趾黄檀,生长500年以上的古树制成,其雕刻时间花费了艺术家整整一年的光阴,现代艺术价值极高,堪称有价无市的宝贝。
单单是摆放在地上三四尺高的宋定窑瓷就有两对,分别摆放在大厅四角,所谓豪门,正是如此。
林木缓慢行走,二三十位家仆模样的人列队站在其两侧,纷纷鞠躬向林木致敬,随后又齐声喊道:“少爷好。”
这一声差点吓出林木的魂魄,他一个穷酸小子,哪里见到过这种场面,行走的起来居然有哆嗦的感觉,强壮镇定面对微笑的样子,显得很不自然。
一名男子夹着一个文件夹跑了过来,向林木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让他老爹此生都无法享受的大礼,然后站在林木侧后方,毕恭毕敬地向林木介绍着在场的每个人。
“这位是厨房管家,王大胖,全国各种美食,样样在行,少爷以后想吃什么,吩咐一声便是。”
“这位是清洁管家,张大花,少爷以后的衣物由她负责。”
“这位是……”
“行了,行了,在本少爷面前你就别啰嗦了,你先说说你是干嘛的吧。”林木说罢,趟在旁边地沙发上,两腿翘起,潇洒自在,无处不彰显出少爷公子的习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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