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隔空观望,自己打入常青树中所有气息,正源源不断地通过林木怀中的《清静经》传入他的身体之中,老头微笑释然,知道此中玄妙,睁开双眼,挥手一道光芒打出,落入林木体内,林木周身涌动,整个经脉骤变,沉积在体内的污渍悄然地排出。
他不知道九百里外,老头站在终南山上,望着一张古画上的老人恭敬地说道:“老祖宗与天地同长,愿借天狼十年气运,弟子也不敢小气,今日为其重塑身,愿其勿要枉费了这般天地人间的大造化。”
老头跪拜离开,一手抚摸着林一竹的脑袋,欣然笑道:“从今日起,这颗常青树每天由你来浇灌,莫要让它少了生气。”
林一竹握住竹笛,似懂非懂,只是极其听话地点了点头。
林木安静入眠,一小股气流,从《清静经》中传入体内,脑中飘过几行字:“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大道无情,运行日月;大道无名,长养万物;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清者浊之源,动者静之基。人能常清静,天地悉皆归。”
次日,林木起床发现周身轻松许多,耳聪眼明,力道大增,夜间入梦所学记忆犹新。他打开《清静经》,第一章的内容已经烂熟于心,他捧在手中,觉得此乃神物,入梦修行,不费吹灰之力。
许胖子和陈三毛,早就停留在门口侯着,听到里屋传来了响动,赶紧敲门,林木将《清静经》收到自己怀中,心情大好,爽朗地喊道:“门又没锁,赶紧进来。”
二人冲了进来,嬉皮笑脸没个正行,许二胖嘿嘿笑着,半天不说一句话,陈三毛倒是不客气,只是略带羞涩,缓慢地坐上了林木床沿问道:“老大,你今早才回来吗?”
“放屁,老子昨晚就回来了,你小子憋着什么屎尿,赶紧说来。”林木看着二人眼神奇怪,踢了一脚眼前的陈三毛,催促道。
“老大,为啥昨天萧清逸萧大班长也没来上课,同学们议论纷纷,俺俩也好奇,寻思着今早亲自问一问,这以为见到大班长是该喊名字,还是该叫嫂子,心里有些谱,踏实。”陈三毛搓了搓手掌,说完感觉好生舒畅。
许胖子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远远地站在门口,手里拽着门把手,可劲地看着林木表情,一旦发生变化,他第一时间逃跑。
林木白了一眼陈三毛“哦”一声,笑道:“敢情就为了这事?你俩起的早。”
林木站起身,穿好衣服,再次开口,轻描淡写地说道:“不就是皮肉有些痒痒的,直接说便是。”
二人见情况不妙,瞬间往外头跑去,陈三毛这才紧张了起来,冲出门外,一不小心滑倒在地,随之一个枕头落在了他的脑袋上。
林木还未冲出门,便听到林白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说过多少次了,这地太滑了,今天周末,家里来人,过两天尽快找人收拾一下。”
唐三儿应了一声,依旧停留在门外,林白狐走进林木的卧室,林木此时手里高高举着一盏台灯,想要砸出去,看到林白狐,丝毫不觉得尴尬,只是甩了一下头发,二人仍然存在着极强的陌生感,林木无奈将台灯放到原位,点了一根烟,自己坐到了床沿,等林白狐开口说话。
“山里清净,是深修做学问的好地方,听说你逮兔子捉山鸡是一流,这些只是小乐子,入不了眼,你现在来到城里,有人的地方便是江湖,可江湖明争暗斗,纷争交错,几人洒泪,几人流血,几人可以高堂安坐,准备一下,一会来几个朋友,各自都带着子女们,与他们接触一下,亲自趟趟这趟浑水,对你有益无害。”林白狐慢慢悠悠地说道,显得潇洒清闲,可榆市的这片天,多少人能不畏惧他做事狠辣,忌惮他财大气粗。
“TMD,听起来烧脑,老子全当来的都是兔子,进门都是山鸡,让小爷顺心即可,不乖乖地触怒了小爷,老子便拔了兔子皮,炖了山鸡肉。”林木狠狠地说着,颇有一副飞扬跋扈为谁雄的意思。
林白狐心里偷着乐了,在林木身上果真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半小时后,客厅之中坐满了人,陈三毛和许胖子早早地收拾好衣服,打扮的一个比一个精神,学着唐三儿的样子,与那些和自己年龄相当的富贵子弟主动交谈起来。
可当那些富贵子弟问到二人身份的时候,二人爽朗一笑,直言是林木的左右,那些人的脸不由得变得低沉,客套了几句转身离开。
许胖子心思细腻,暗骂了一声势力小人,拉着陈三毛,乖巧地站在一边。
唐三儿笑了,拿了两包好烟,悄悄地装进二人的口袋,二人觉得沾了莫大的便宜相视一笑,这才消气。
第一个走下楼的是林龙吟,一身旗袍打扮,上面画着水墨荷花,显得身材绝美,文雅脱俗,清新可人。
她刚走下楼,一个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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