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云反应快,马上就躲开去了。花魁忙跟了上去,苏婵娟一把便将花魁拉住了。办正事要紧呢。因此苏婵娟当即就教大家该怎样把那假母猪弄好。苏婵娟自己先作了个示范。
“看到了么,我这就把尿水淋在假母猪身上!”苏婵娟说着便真将盆里的热尿淋向了假母猪身上。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花魁半信半疑的看这苏婵娟,“那,苏姐,为啥要把你的尿淋在假母猪身上呢?”
“问得不错!”苏婵娟将盆子放到地上,然后把脸转向袁雪,“女人呀,就是这个时候的尿水,所发出的荷尔蒙最多呐。荷尔蒙,明白么?”
苏婵娟仔细把事情一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明白的。原来事情是很简单的,就像是纸糊的灯笼一样,一戳就破。既然都明白了,那这配种站也就能用了。正当大家开心得不知怎么好的时候,张素云这才发现自己衣服上的纽扣不知什么时候全都没了,被扯掉了。
“啊呀,你们看我嘛,衣服纽扣都没了!”张素云急得想哭,因为那个年代,女人衣服纽扣都没了,那不是很不正经吗,“哎呀,咋办好呢,这配种站又没针线。花小子,你姐有针线么?哎呀,就花小子家最近了。”
“嘿嘿云姨,还用得着去找我姐的么,我爸就有哩。没想到吧,我衣服扣子掉了都是我爸给我缝哦。”花魁得意的看着张素云,“走嘛云姨,反正也没我啥事情。苏姐,我回去就不来了哈,你下班了自己回去嘛,行吗苏姐?”
“啊呀花小子!”苏婵娟茫然的看着花魁,“你是生我们气了吧!呵呵,哪会没你的事哩?”
“嗨,苏姐你也是的!”花魁一看苏婵娟误会自己便急了,“我哪会生气嘛!不信你问我姨她们,我是乱生气的人么!不要乱想了苏姐,我是陪云姨回去找针线缝扣子哩。缝完我顺便去打点野兔。晚上大家也好有点好的吃嘛。”
“是啊,苏技术员,花小子不会生气哩!”袁雪忙帮着花魁说话,“花小子呐,长这么大呐,我还从没看到他和哪个女人生气哦。真的!”
“雪姨,玉珍姨,那我苏姐就交给你们了哦。”花魁说着看了苏婵娟一眼,然后又把脸转向袁雪和吴玉珍,“雪姨,玉珍姨,晚上你们来我家吃饭嘛,我等下就打野兔去。”
花魁和张素云来到家里的时候,正好是下午4点钟了,估计这个时候,花魁的老后爹方家华也快回家来了。花魁和张素云一进门就到处找针线。
“花小子呐,快点嘛!”张素云急不可耐的就要去推开花魁姐姐方蕾的房门,“哎呀,我都快急死呐,花小子,去看看你姐的针线在哪里的嘛!”
张素云也还真是急晕了头,刚进门就想找针线,而且还咋咋呼呼,这门前随时都会有人走过,这万一被谁听到了,那还不误会么,毕竟你张素云衣服纽扣都没了。
“云姨你等下嘛!”花魁忙把门关好,然后拖着张素云便来到了自己房间,“云姨,等下我们都要小声点哦。嘿嘿云姨,上次在你家我爸都听到了哦。我爸还说是哪个在拆你家房子哩。”
“真的呀花小子!”张素云被花魁说得脸都红了,顿时就变得羞羞答答的,感觉都像个小姑娘了,“呵呵,花小子呐,那你爸没说啥吧?啊呀,难怪这么久你都不来找我哩!花小子呐,我听你的就是呐,我小声点!”
“云姨不是小声点,而是不能有声音哩!”花魁说着便看了眼自己的床,“云姨你看是在床下躲着哩,还是在哪里?”
张素云看了眼花魁的床,又看了眼旁边的桌子,感觉有点迷糊。不就是拿针线钉衣服纽扣么,站着就能钉上啊。
“啊呀花小子,你看这!”张素云可能也是急晕了头了,一时间也感到为难了,“你那床吧,我一看就晓得不好坐。桌子上嘛,嗯,那桌子也不是很结实,不能坐人呢。花小子,你看咋办呢?”
张素云急得都快哭了,眼睛不停的在花魁屋里乱扫。而花魁也很急,突然间,花魁看到了墙。
“嘿嘿云姨!”花魁一把将张素云推到靠姐姐方蕾房间的那面墙上去,“云姨你就站在这里嘛!我马上去把我姐的针线找来嘛!嘿嘿这样就不会弄出声音了嘛。”
“花小子,你是说站着钉纽扣么?”张素云狐疑的看着花魁,“嘻嘻,姨还没站在墙边钉过纽扣耶!花小子呐,你真的好会玩哦!啊呀花小子你!”
张素云话还没有说完,花魁已经跑去把姐姐方蕾的针线拿来了。张素云没有讲客气,接过来就开始钉了。不过没想到是,那针线因为很久没有用了,一用就断。
“云姨咋样?好用吗?”花魁得意的对着张素云嘿嘿一笑,还没有笑完,只见张素云手里的针线断了,于是花魁忙又要跑去找针线,“云姨我再去拿来哈!”
“啊呀妈妈耶!”张素云忘情的喊了出来,感觉就像是故意的一般,“妈妈耶!这破针,把我手都戳穿呐!”
就在张素云大声叫喊的时候,而屋外却响起了脚步声。不用猜,肯定是花魁的老后爹方家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