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花魁把袁雪扶到火堆边坐着,自己却又拿着一只野兔剥了起来。花魁将野兔的后腿斩下来,然后抹上盐,再将事先准备好的铁钎往火堆上一架,便可以烧烤野兔了。
“花小子呐,你这家伙,又开始烤呐!”袁雪看着正聚精会神烤野兔的花魁,“嘻嘻,我看见苏婵娟走路的时候,那腿好像是瘸了的样耶!快老实给姨说,你小子到底拿东西给人家吃没呢?”
见袁雪如此问,花魁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镇定住了。因为这样的事情,花魁和胡美丽就说过,那胡美丽不也是被弄得走不好路么。
“嘿嘿雪姨,你都晓得了呀!”花魁仍然一本正经烤他的野兔,“不怨我雪姨,是她自找的哩!雪姨你不晓得哩,我苏姐可把我爸捉弄够了!”
花魁把昨夜里和苏婵娟的玩笑话,以及方家华在门外的误会说了一遍,袁雪听得几乎就要笑死去。笑完之后,袁雪突然间感觉不对,因为早上她看到方家华的时候,方家华的脸色似乎不怎么好。
“咦,花小子呐,只怕你爸不是误会哦!”袁雪说着便皱起了眉头,“如果你爸把这事当了真,那,花小子呐,这就麻烦了耶!”
“我爸会当真?”花魁听袁雪一说,心里也是一惊,“呵呵,雪姨,你还真说对了,万一我爸当了真,唉呀,那他还会以为我是没把他放心里哩!哎呀完了雪姨!”
“花小子呐,我看这事你得给你爸说清楚!”袁雪若有所思的看着山洞口,“花小子,你想嘛,那个苏婵娟居然敢那么放肆,依我看呀,肯定是对你上心了耶!一个已婚女人对男人上心,那是很危险的哦。呵呵,不是姨在吓唬你哈,也不是姨在吃醋,姨只是提醒你哩!”
花魁觉得,如果说照实给自己的老后爹方家华说,他花魁和苏婵娟是在做那事的时候开的玩笑,那老后爹方家华听了还不知道会羞成什么样子呢。花魁听着袁雪的话,一时间里也犯了难。
“雪姨,你说这事我该咋和我爸说呢?”花魁两眼无神的看着已经快熄灭了的火堆,“呵呵,不说又还不行哩!唉,太难喽!”
袁雪也不知道该怎样说,只是要花魁看准了机会再说。看准机会就等看准机会吧,反正也不急这一两天。
花魁看看野兔肉已经烤好了,于是递了一腿给袁雪。袁雪还从没有吃过这样烤第二回的东西呢,因此也不去理会是否会很烫,伸嘴便又开始吃了起来。
“啊呀!香!真香!”袁雪边吃就边赞叹,“花小子呐,姨和你在一起呀,嘻嘻,还真是享福耶,全身都舒服哦!”
“全身都舒服?”花魁一时间没听明白袁雪的意思,“雪姨你是说吃这烤野兔连你脚和头发都也会舒服?怪,太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