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的,离开他,他不能把你怎么样。”木浅没有急于要求她现在就这么做,但是她一定要这么做,越是妥协,得来的越是侮辱。
“嗯。”苏木言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
“要一起回家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姐姐是一直都这么勇敢,还是四年多时间经历了很多变得勇敢?”木浅觉得自己姐姐在酒店的后厨里待久她都能闻到厨房的味道。
她不明白后厨有让人变得勇敢的能力吗?
“不知道。”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人格是怎么样的。
两姐妹离开墓地没多久就分开了,木浅一步步的走着,很稳妥,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一样。
“嗯?”
木浅想不到很晚了还能接到安晓的电话。
“听说你最近挺糟糕的。”安晓声音沉沉的透着关切。
“没有你糟糕,至少我能自己活动,自己思考。”木浅没有讽刺之之意。
安晓自然也不会会错意,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这样的日子,过着是一种煎熬。”安晓笑着,有点无奈。
“想解脱就要动动脑子,你看我者天下第一刀有什么能帮你的?”木浅一脸好笑的表情。
安晓被逗乐了。
“这世上要是有我,就没有顾云湘,有顾云湘就没有我,你敢不敢杀了顾云湘?”这是一句玩笑话。
“我还年轻呢,不过要是哪天她到我们医院来生孩子,我肯定第一时间切除她的子宫,掐死她的孩子。”为她的孩子陪葬,这么多年他一个人在另一个人世界该多孤单。
木浅说的一本正经,安晓真想抽自己一耳光,自己变得邪恶就邪恶吧,干嘛连同木浅也一块儿变得邪恶。
她可是纯洁的白莲花啊。
“木浅,我就是随便说说的,你别当真了。”
“怎么不当真,这个狐狸精,当年害死我的孩子,现在又来破坏你的婚姻,我怎么会轻饶了她。”
“这婚姻我又不喜欢,她这么有能耐让她破坏就是,你可别做没有医德的事,那对你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安晓有些把握不住现在木浅的Xing格,时时刻刻都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她。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是真的不喜欢还是假的不喜欢。”木浅弯着嘴唇,带着些戏谑。
“苏木浅,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讨厌呢。”安晓在电话那头尖声的骂道。
“我讨厌你还想我这么多年。”
“我特么是脑子被驴踢了。”
“嗯,不然你也不会被向凌折磨这么多年。”
“行,你牙尖嘴利,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安晓恼羞成怒的就要挂电话。
“安晓,谢谢你这么想我。”她握着电话的手紧了又紧,直到现在为止,她都没有办法去真正的保护一个人。
她活的再成功也是失败的。
像陆锦煜的困境,姐姐的困境,安晓的困境。
哪一个不是她深爱的人,可是哪一个过得好,因为她每一个人都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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