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道:“我说沈麦麦,好歹你也是20好几的人了,你说你还是小孩子吗?竟然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
“两个痞子?糟蹋?”沈麦麦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想要记起些什么,可是费了半天劲儿,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她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薄情懒得再和沈麦麦费口舌,忽的起身,俯视着依旧在病床上躺着的沈麦麦道:“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没有关系,你只需要记得,你,沈麦麦,欠了我!”
薄情一字一句的开口,说的话缓慢而又坚定。
听着薄情的话,沈麦麦止不住顿了一下,看着薄情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微微晃神,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你是准备继续在这里睡下去,还是和我一起离开。”
沈麦麦不慌不忙的起身,看着薄情道:“我这是怎么了?”
“服用了一定剂量的安眠药!”薄情瞥了眼沈麦麦,没好气的开口,却不想正好看见她站立不稳的模样,本能的上前,一把搂住了即将要摔倒的沈麦麦!
沈麦麦自己也没有想到,明明感觉还不错,竟不想一下地,竟然会站立不稳,以为是要摔跤的,却不想落入了一个极温暖的怀抱。
沈麦麦本能的看着抱着她的薄情,心中微动:“谢谢。”
“你这是故意要对我投怀送抱!”
薄情冷情嘲讽的声音,打破了沈麦麦对此时环境的幻想,很奇怪她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怀抱温暖,推了推薄情道:“不管做什么,都有你说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薄情肯定的开口,并不想放开怀中的沈麦麦。
沈麦麦稍稍的挪了挪身子,避开了薄情的搂抱,瓮声瓮气的道:“回家吧。”
话落,沈麦麦也不理薄情,兀自朝着门口走去,只是没有走两步,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被牵住了。
顺着手的方向,沈麦麦定定的看着薄情道:“你这是做什么?”
“好人做到底,牵着你的手回家,免得摔一跤,白救你了!”薄情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沈麦麦。
沈麦麦闻言,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看着他们彼此相握的手,唇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咔擦咔擦……”
才刚刚打开病房的门,沈麦麦还来不及反应耳边传来的声音是什么,就被一阵闪光灯闪烁的睁不开眼睛。
感觉什么挡住了自己,沈麦麦悄悄地睁开眼,只见薄情将她拥在怀里,保护着她不受灯光的干扰。
“薄总,针对此次薄太太受辱事件,您有什么想法?”
“薄总,你会和薄太太离婚吗?”
“薄太太,你是这次受辱事件的当事人,请问你有什么想法?”
……
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沈麦麦的耳边,沈麦麦浑身一僵,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记者出现在她的病房门口,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总是在提受辱两个字,难道说,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她受辱了吗?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沈麦麦只觉得自己如坠冰窟。
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瑟瑟发抖,薄情将她抱得越发的紧,轻声在她的耳边呢喃道:“放心,有我。”
放心,有我。
短短的四个字,就像是一剂镇定剂,沈麦麦听着薄情的声音,噪乱不安的心逐渐趋于平静,缓缓地抬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薄情。
薄情护着怀中的沈麦麦,目光冷然的看着面前的记者,冷声开口:“我不知道你们口中的受辱事件是什么,对于子虚乌有的事件,你们加以报道,我会依法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同时,未经过我的允许,擅自在我妻子的病房门前对她进行干扰,她所受的精神创伤,我也会依法对你们追究法律责任。”
话落,薄情冷眼看着面前渐渐呆愣下来的记者们,趁着他们还没有回神的空挡,拉着沈麦麦快速离开。
身后的追问声不绝于耳,沈麦麦随着薄情,加快了步伐。
直到上了薄情的车,车子都已经启动了好一会儿之后,沈麦麦才渐渐地从刚才的事件中回神。
“他们说的受辱事件,是怎么回事?”
薄情瞥了眼沈麦麦:“没怎么回事。”
看着低落的沈麦麦,薄情心中划过一丝不忍心,伸手握住了沈麦麦的手。
沈麦麦看着她和薄情相握的手,抬眸看向薄情。
四目相对,沈麦麦想要从薄情的眼睛里看出什么,可是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