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短发挺自在的,所以就剪了。”司弦笑了笑。
“哇!你真有个性!”徐梅说着,“难怪小甯老是念叨你。”
聊了几句,司弦便邀请小甯的室友们去下馆子。资钧甯很黏司弦,走路都是贴着司弦走。
“见‘色’忘义。”唐心杵了杵徐梅的胳膊,“以后啊,你家小甯可不会跟你同进同出了。”
徐梅看着前头的小甯,小甯确实很亲近她的“朋友”,“啊……那我以后不是要和小男泡图书馆了?”
“你太吵了,我不要。”方严男马上表示了拒绝。
“要不然你来实践部?”唐心撺掇着徐梅,“那就和我时间表重合了。”
“实践部啊……拉赞助太累了,我又没你能说会道。”徐梅苦恼地说着。
“以后我们出去参加工作,也要应酬的啊。”
“我们学的是工科啊。”
“谁说工科就不用人际交往了,你不行,徐梅。”唐心说。
“小男比我还内向。”
“方严男那是要留校任教,你也要当老师吗?”唐心说。
“当老师啊……我爸就是当老师,好累。”
唐心翻了个白眼,“你什么都喊累。”
“吃饭不累。”
“算了算了,我和你沟通有障碍。”唐心看了看前头的资钧甯和司弦,资钧甯与司弦十指相扣,眉开眼笑的。“你有没有觉得小甯变了?”
“变了?”
“好像变得开心了。”
“她以前也不是愁眉苦脸啊。”
“不是,她在司弦面前,整个人像……发了光一样。”唐心说。
方严男也看了看,“嗯。”
“你看,方严男都同意我的。”
“是啊,我真要考虑一个人生活了。”徐梅惆怅了。
方严男看着假小子短发的司弦,要不是认识,从后面看,真像一对男女朋友。
在路上还遇到了几个男同学,他们面红耳赤地和资钧甯打招呼,其中还起哄地杵了杵其中的一个男同学。吃饭的时候,徐梅也说起了刚才的几个男同学,“我觉得就是他们几个。”
“怎么了?”
“小甯放在开水房的水壶老是被打满,上次我和唐心也挤在小甯水壶的旁边,做了和小甯一样的标识,结果我们的水壶也被打上了。”徐梅说,“估计是他们不好分辨哪个是小甯的水壶,所以都打上了。”
“没有……估计是他们也把我的认错了。”资钧甯说。
“那他们也把信放错了吗?”唐心说,她又看了看司弦的神色。
司弦果然问了,“什么信?”
“一个大大的爱心。”徐梅边说边比划着一个爱心,“我们猜是表白,上个学期,还有几个男生老在我们楼下溜达,胆大的还在下面喊小甯的名字。”
“原来小甯这么受欢迎。”司弦笑了笑,在桌底下拉了拉资钧甯的手。资钧甯的脸颊更红了,她轻轻掐了掐司弦的手心,“你们别乱说,是我们社团的人找我有事。”
“小甯你怕什么?怕司弦吃醋吗?”
“嗯……菜上来了,你们赶紧吃饭。”资钧甯不理会室友们的打趣,拿起司弦的碗,很自然地要去给司弦盛饭。
资钧甯转背一走,司弦便开口了,“刚才的男同学,我见了也不对劲。”
“是啊是啊。”徐梅说,“我早就觉得了,他们上课还偷偷瞄小甯。”
很快,徐梅便自动把司弦当作“同盟”了。
吃过饭,五人又逛了会校园,接着方严男去图书馆,唐心去忙社团的工作,只剩下徐梅和她们两人一起逛街了。见资钧甯和一个小朋友聊天,徐梅又转头和司弦说,“小甯有时候比唐心还忙,忙着做家教。真是奇怪,小甯怎么这么热衷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