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如春风拂翠绿,胸前两座玉女峰不是特饱涨,但是很挺拔,颈子细长,面容精致,瓜子脸小嘴巴,鼻梁挺翘,双眸晶莹。
当真是难得一见的漂亮女孩。
“夏诗雨?”
见到那漂亮到了极点的女孩,秦远微微一愣,这女孩与他同班,那日他将石帅“抡大锤”大锤的时候,她也在场。
能够在这里见到她,还真是够意外的。
夏诗雨愁容满面,清纯的脸蛋上布满了愁云,提着一个保温杯,直到近处,才看到站在面前的秦远。
她也愣了愣,同样意外,“秦远?你怎么在这里?”
她与秦远的关系并不是很好,只是普通同学,不过在这里能够见到熟人,还是让她那阴霾压顶的内心之中洒下几缕阳光。
“陆小观被狗咬了,我送他来医院包扎打针。”秦远撒了个谎,说被老鼠咬了,估计这姑娘不会相信。
夏诗雨灿然一笑,玉手轻掩朱唇,刹那间如同百花齐放,哪怕是秦远也为之一愣。
“你们两人啊,就不能老实一点?邵老师说的不错,你们两个家伙浑身就没有一块老实骨头”,夏诗雨笑靥如花,又关心地问道:“陆小观怎么样了?严重不严重?”
“没多大事儿,陆小观那货你又不是不知道,皮糙肉厚,狗牙咬不下多大伤口”,若是陆小观在这里,定会抽出铜铃,脚踏罡步,摇死这个恶意诽谤他的家伙。
“咯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诗雨被秦远逗得笑个不停,这姑娘长得本就极是俊俏,这般笑起来,更是让人频生波澜,心驰神往。
“对了,你怎么在这里?”秦远好奇,看了眼她手中提着的保温杯,问道:“家里有人不舒服?”
“唉,我母亲出了点事儿”,夏诗雨眉头皱成一个“几”字,低了低头,略带憔悴的小脸上略略有些暗淡。
“阿姨怎么了?”秦远随口一问,只是礼节性的问候,虽然与夏诗雨同班同学快三年,但两人关系并不是非常好,就是普通同学关系,连朋友都算不上。
倒不是秦远太腼腆,不敢与女神搭讪交往,而是没那个心思,他不是打工就是学习,后来还要陪卞彩芝,玩不到一块去。
再说,这姑娘那是他们考古系里的头牌系花,一大堆恶狼盯得眼睛都冒火,秦远不想往里面瞎掺和找不自在。
不过,就这么随口一问,却是让他心中一紧。
“唉,我家附近的下水道井盖不知为何松动了,我母亲不小心踩在上面,摔了下去,下面有很多,嗯,很多老鼠,她被老鼠咬伤了,伤口一直没有愈合。”
她叹了一口气,光洁的眉头让人心疼的皱了起来,愁云惨淡。
她本不想与秦远多说这么多,但是她此时身上的压力太大了,父亲两年前车祸去世,母亲辛劳操持家业,如今又不小心受伤,难以康复,家中公司里的一大摊子事情一个挨一个的上门。
夏诗雨一直都是在父母的庇护下成长,一生中的糟心事加起来还不如这两天经历的多,她难以招架,几近精疲力竭。
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说说心里话,遇到秦远,不自觉的就说了很多。
“你家住在盛康苑附近?”秦远眉头挑了挑,古怪的问道。
夏诗雨怔了怔,惊讶的看着秦远,说道:“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家庭的特殊情况,她极少与同学透露家庭住址,也就只有乔佳彤几个死党知晓,可是秦远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
“我还真不知道。”秦远看到她眼中那精光闪闪的警惕光芒,苦笑一声,解释道:“我听说盛康苑那里闹鼠灾,有很多人被老鼠咬伤,就随口猜了一下,看来还真被我猜中了。”
“哦,是这样啊,你也听说了。”夏诗雨苦笑一声,暗叹自己想多了,竟然想到他会对自己……
夏诗雨的心思马上又被秦远接下来的话打断:“对了,阿姨的伤口是不是难以愈合,有红肿化脓,开始溃烂的迹象?”
“对啊,这,你懂医术吗?”夏诗雨惊奇地问道。
秦远想了一下,道:“我爷爷是一名老中医,我见过他的一位也是被老鼠咬了的病患,同样出现了这种情况,是不是那种,怎么形容呢,很大,有二十多公分长短,眼睛有些红的老鼠?”
秦远比划了一下手形,他感觉自己在说谎不眨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夏诗雨一把抓住了秦远的手,激动道:“那你会治疗吗?秦远,求求你,帮帮我,帮帮我母亲吧……”
她就像捉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紧紧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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