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从偏厅被带进来,梁参将道:“当时只有你在表小姐身边,把你遇到的说出来!”
汀兰于是把柳曼湘昏倒后,雪上诗突然出现,而后趁她不注意打昏她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竖子还有何话说!”梁参将瞪着雪上诗道。
雪上诗一见到汀兰进来,眼中就流露出一丝绝望,万分后悔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的中了别人的计,现在他不管怎么解释,别人也不会相信他没起歹意。
雪上诗想来想去,最有机会给柳曼湘下迷药的就是柳氏,可是他和柳氏无冤无仇,柳氏为何要害他?雪上诗脑中一闪,突然想起是雪千歌建议他找柳氏的,不禁惊怒的大叫道:“是柳氏和雪千歌那个贱人一起陷害我的!我是冤枉的!”
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雪敬仁一掌将雪上诗连人带椅子打倒在地:“孽障!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你罔读这些年的圣贤书!我打死你!”雪敬仁骂着就要去踢他。
“雪大人且慢!”梁参将几乎要气笑了,“令公子既然指证我的儿媳,我倒要听听看,表小姐的亲姐姐为何会和贵府的二小姐串通起来,陷害他和表小姐!”
“梁大人息怒,莫听这孽障的信口雌黄。”雪敬仁心中暗骂雪上诗,都到这时候了还胡言乱语惹怒梁家。
他对雪上诗的话是不信的,料定必是他想与柳小姐生米煮成熟饭,好求娶回府,他自己何尝没抱着和雪上诗一样的念头,心里不无恼怒,儿子真是太不成器,好事不成竟让人当场抓住,这次恐怕梁家和柳家都不会善罢甘休了。
雪敬仁心里各种念头转过,最后只能无奈道:“这事我已经听明白了,是我这孽子的错,我给梁大人赔不是了,梁大人要如何处置这孽障,我都绝无二话!”
“下官怎敢处置雪大人的公子,”梁参将冷冷道,“只是少不得雪大人要与下官一起,带着令公子前往扬州柳家请罪了!”
雪敬仁眼皮一跳:“这……”
“雪大人,”梁参将冷笑道,“若非令公子并未得逞,表小姐还是完璧之身,否则就不是去请罪这么简单了!”
一句话把雪敬仁心里最后一丝侥幸也打散了,雪敬仁道:“孽子做了这等事,当然应该去请罪,且容我回去准备一番,再同梁大人一同出发。”
“那好,我也总不能不顾同僚的情分,”梁参将道,“三日的时间想来也够雪大人准备的了,三日后,下官在南城门恭候雪大人大驾!”
雪敬仁勉强挤出一丝笑道谢,沉着脸带着雪上诗回府了。
雪上诗一路上见雪敬仁脸色难看至极,也不敢再喊冤,心里直把雪千歌恨得要死,等他过了这一关,定要让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雪敬仁一回到雪府,命人把雪上诗关回东院,就气冲冲的回了住处。
“老爷回来了?”新晋的通房丫鬟采灵迎上来,疑惑的道,“发生什么事了,老爷心情不好吗?”
采灵人美又温柔,单纯里透出几分傻气,雪敬仁对后院水姨娘和媚姨娘争风吃醋的事正觉得闹心,得了这样纯洁无垢的美人儿自然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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