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然后简又又问村里谁家有棉花卖,弹被子的。
如今棉花才刚撒种,等收新棉花就得等入秋了,那时候正好再弹几条新的床铺被子,厚实点的正好冬天盖。
陆母想了想,道:“咱们村没有特别好手艺的,到是白河村那边有,祖上几辈都是做这手艺的,如今的棉花虽然都是去年的旧棉,但也都不错,做生意又老实。”
简又又便决定去白河村弹几条被子,家里那多人住,垫的,盖的,一人总人准备两条,她如今跟彩云一块住,可以少弹两条,但这样算下来也至少得弹八条。
惴了五两银子,简又又跟陆彩云两人便去了白河村。
白河村是离立岭村最近的一个村子,二里路,两人就当游山玩水,半个时辰左右便到了白河村。
简又又对白河村的印象不是很好,当初差一点就被崔氏给卖到这里来了。
村头住的是白河村的村长家,远远看去,虽然不是青砖大瓦房,却足足有十间屋子,围墙也是砌的高高的,一看就像是有钱人家。
从村长家门口经过,白村长的儿子正躺在躺椅上,在院子里晒太阳,一阵一阵的咳嗽声听来格外刺耳,活似要把那肺给磕出来了。
简又又不经意扭头看了一眼,就见躺椅上的男子面黄肌瘦,脸色是那种病态的青,眼下一片淤黑,那一双浑浊的双眸满是暴怒之色,一看就是脾气不好,果然下一刻见村长夫人端着药碗出来,那白盛明二话不说一把打翻了药碗,一脸的阴沉,在简又又看来,就是一个久病之人对生活没有希望而变得变态了起来。
这样的人,谁嫁给他不是随时守寡倒霉,而是会被他的暴脾气给折磨死,那才是真正倒霉的。
人有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有病了还不积极治疗只会怨天尤人,脾气暴燥总觉得别人都对不起他。
简又又收回眼,跟陆彩云继续往前走。
找了个在村里玩耍的小孩,问了弹棉花的是哪家,两人便直奔那家人家去。
那人一听简又又弹四条垫被四条棉被,顿时惊喜连连,如今不过年不过节的,弹棉被的人也少,更别说一下子弹这么多的,就算放在过年前后,这也是一笔大买卖,忙热情的招呼两人坐,详细的问了要求。
简又又看了看他们家里的棉花成色,很是满意,说了不要厚,只要薄,那人又问了多少薄,拿着笔记了下来。
“你们这样弹不划算,这人工加工都是一样的价钱,你们弹厚一点,更划算,盖的时间也久。”
说话的是一名老汉,简又又这几条棉被弹下来,花的银子也不比正常的棉被少多少,这薄的这一段时间盖盖正好,反正到了夏天都睡席子也没人盖被子,但是过了那个季节,再盖这被子就浪费了,根本睡不长久。
这白老汉实诚,说的话也在理,简又又心下就更放心了:“大叔就按我说的弹吧,这几天盖厚的也不舒服,薄的虽然睡的时间少,但贵在舒服。”
白老汉见简又又坚持,也不多说了,点了头应下,让他们五天后来取,说的多了,就该遭人嫌了。
简又又会了一丙银子订金,说了五天后来取,白老汉想了想,道:“八条被子也不少,你告诉我住哪里,我到时候好了给你们送过去吧。”
“也行,那就麻烦白大叔了。”简又又点头道。
白老汉憨厚一笑,忙摆了摆手:“应该的,应该的。”这么多条被子他也赚了不少,送一趟货也是应该的,反正最近又不怎么忙。
说定了,简又又跟陆彩云便回去了。
自穿越而来,简又又走的最多的就是从云岭村去往县城的路,还是坐的驴车,这出远门还是头一回,左右看看很是稀奇。
这里的乡村,跟现代的农村不一样,再是农村,也少不了属于现代的风格,而这里,一草一木都是天然生长,一眼望去都是大片大片的农田跟山。
青梅?!
突然,简又又发现了路边的一棵果树,树上结满了青梅,这个时节的青梅应该快要下市了,这棵树上的青梅却还没人摘。
走了过去,简又又轻轻一跳,便随手摘了两颗,往身上擦了擦,就放在嘴里咬,顿时酸的她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这里的青梅酸比甜更重,但是嚼了两下习惯了那酸味便觉得清脆爽口,虽然酸,却不涩,慢慢的甜味就盖过酸味了。
吃了一颗,简又又接着吃第二颗,看陆彩云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便递了一颗过去:“给你!”
陆彩云忙摆手:“这青果子酸的很,牙齿都要酸掉了,一点都不好吃,我不要。”
她一副敬谢不敏的模样,简又又也不强求,又摘了几颗吃:“这块地方有主人没?”这青梅比起现代的青梅的确不容易叫人接受,但她可以拿青梅酿青梅酒啊。
陆彩云看了看前后,说:“这里是一条道,即不是白河村的,也不是咱们村的,长在路边的野树,应该没有主,何况这青果子没人吃,也没人会种。”
简又又眼眸亮了亮,又咬了一口,咬的嘎嘣脆:“那咱们多摘些回去吧。”
陆彩云看简又又吃那么香,以为她要吃:“咱没带篮子,也不能摘多少,你若喜欢吃,明天再来摘好了。”
简又又想了想,点头应道。
凭她们两人,什么家伙什都没带,也摘不了多少,反正也不急,这棵青梅树到现在也没有人摘,也不差这一天。
记了地方,两人回了云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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