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郎当,一副挨扁模样的韩信了。
韩信看着老娘的遗体,突然把腰里的宝剑抽出了一截,一道冷光一闪,四个爪牙立刻拔腿就跑。
漂亮!
韩信感觉到老娘的遗训如此的强势,威力无比呀,原来恶人的恶都是纸老虎,是专门吓唬那些软弱的人的?
他狠,你只要比他更狠就行了。就像一个家里,男人要发脾气,女人只需要发更大的脾气,男人看似强势威猛,也会立刻的蔫了!
韩信是男人中的男人,这次就是要颠覆那些性格中的弱点而来的,先给你们这些仗势欺人的狗奴才一点颜色瞧瞧?
韩信继续挖坑,太阳暖暖的,照的他从身体到心里都很舒服。但是不舒服的人还是来了。
韩庆仁带着七八个家丁来了。
韩庆仁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好像永远都带着笑容,不过要认真的观察,才发现,韩庆仁的笑就像固定在脸皮上的一样,多看一会,就看出了他笑里隐藏着无数把刀子。
他和所有故事里的地主差不多,五十多岁,微胖,面色红润,那种红里面是纵欲过度的衰败的气象,如果非要给他一个标签的话,应该是这样一句:当心你的肾!
韩庆仁保持着常态的笑容,问道:“你在挖坑?”
这不是废话吗?你眼瞎呀?韩信懒得和这样的弱智说话。
“好像还不够长,这么短的坑如何能埋得下你呢?来人,帮帮他,把坑再挖长一点。”韩庆仁说得就像真的一样,没有一点大呼小叫的感觉。
草,韩庆仁,你想埋我?
韩信知道接下来的是什么了,所以,还没有等家丁们动手,韩信一跃而起,一把就揪住了韩庆仁的衣领。左手的宝剑突然抽出了半截。
“韩老爷,我要把我老娘埋在这里。”韩信说道,他已经说第四遍了,没有什么感情色彩了。
“你确定?你不怕我的家丁,难道不怕官府抓你?你这是强占我的土地。”韩庆仁当然不是吓大的,面对利刃,还是很淡定。
“我怕,我什么都怕,我不懂事,但是宝剑比我更不懂事,他什么都不怕。”韩信笑了,韩信不是经常爱笑的人,但是他觉得这一次,自己笑得很帅,很潇洒。
“你,你,你?”韩庆仁自己会笑,但是从来都不喜欢看别人笑,韩信的笑如此的放肆,他有点结巴了,结巴这他妈什么毛病,说得上就得上了,而且还这么严重!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要是有种,你一刀刺死我,要是你没种,我要把老娘埋在这里。”韩信终于报复般的说出了这句话,压抑老子几千年了,本来是要说“怕死,就从老子的裤裆里钻过去”,但是让一个肾虚的地主钻胯裆有什么乐趣?现在自己要安葬自己的老娘!放你一马。
今天我也让你选择一次,我已经不让你钻胯裆了,够意思吧?
韩信说完,将左手里的宝剑抽出来,将剑柄塞进了韩庆仁的手里。剑气和寒光让韩庆仁不停的打冷战。
“刺呀!”韩信一声断喝,七八个家丁转身就跑。韩庆仁手里的宝剑跌落。
韩信在空中接过自己的宝剑,韩庆仁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给我老娘磕一个头,那是老子抬举你。”韩信冷漠的说道。
干得漂亮!韩信的这个反转漂亮!草蛋的历史,韩信今天还你们第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