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而回,疾风之势,已不可挡!
阎行咬牙忍住肩头伤势,只能勉力举枪抵挡,‘铛铛铛’险象丛生间,勉强又撑了数个回合!
只是他双眼殷(yan)红如血,呼吸之间,口腔鼻翼间都是浓浓铁锈味,伤口更是因为不断的大力刺激而不断扩大。
血尽而亡或无力抵挡夏侯渊的攻击而死于枪下,都只是时间问题了。
‘呼呼呼...’
不断的喘着粗气,看着又一次俯冲而来的夏侯渊,阎行的大脑渐渐有些缺氧般的空白,而青光湛湛的奔雷枪,在他眼里,渐渐泛起了黄沙的颜色。夏侯渊的身影,渐渐与记忆深处校场上的一道人影重叠。
‘这暴雨般的攻击,这惊人的力道与速度。沉重如死亡降临的压迫感...这就是他的实力吧。更或许,他已经不止如此了...’
“果然战场拼杀才是大将最好的磨刀石啊。我,错过浪费的时间太多,败了...”
在夏侯渊的枪头扎到阎行胸前的一瞬间,马背上的那道人影已然因力竭而重重摔下,夏侯渊一时错愕,待想提枪刺死阎行之时,只听小沛城门处传来两道怒喝。
“妙才,住手!”
“匹夫休得害我大哥!!”
还未等夏侯渊又从这两句中回过神,小沛军战鼓雷动,已然一拥而出,当先一骑身着褐色衣衫,咬牙切齿似欲生啖夏侯渊血肉,正是关键时刻弃了糜三小姐的魏延。
“全军听令,贼子气势已尽!正该冲杀!”
只慢半拍,乐进同样拥兵杀出!
夏侯渊有心补上一枪了却阎行性命,却觉身后如针尖寒芒抵住后背,心知此处不可久待,当下弃阎行而回本阵。
杀啊!
数千兵马,短短片刻间便碰撞到了一起!
甫一接触,夏侯渊队骑兵仗冲锋之力,长枪肆意挥扫,便将一名名小沛守军轻易戳死。只一个照面,便有上百人命丧黄泉,而躯壳紧接着便被马蹄践踏成泥。
杀杀杀...
待得骑兵冲锋之力过去,夏侯渊队的优势瞬间失去,而同样因马速问题,冲在最前的骑兵恰好撞上了善野战的精锐白眊枪兵!
大克!
两米左右的长枪,恰好能将那些身穿薄甲的骑兵从马上刺下,根本无需补刀,那些摔下马的骑士便在眨眼间丢了性命。
“骑兵队,后撤!枪兵,顶上!”
察觉伤亡不对的夏侯渊顿时发下命令,令后军骑兵散开,转而由乐进部枪兵队冲到前列。至于前军的那些骑兵,纵有心要撤,也抵挡不住从四面八方伸出的大枪,纷纷丧命。
“螺旋突刺!”
早有准备的乐进连忙发动战法救援友军,白芒一闪即逝,白眊兵被战法所伤,无力阻止夏侯渊骑兵的撤退。
然而,当乐进领着枪兵队冲过来的时候,却发现,眼前的敌人竟也悄悄换了。
“白眊的兄弟们退下,让我们来对付他们!”
呼喝间,臧霸已是领着特种戟士泰山军同样换到了前面。
大克!
“是先前的那支部队!”
待见到了一根根透亮的长戟,乐进右眼直跳,登时认出了面前的正是之前埋伏自己的小贼。
“冤家路窄,某定要你们以命偿命!”
暴喝数声,乐进长枪飞舞,几个起落,便冲到了泰山军的中间!长枪横扫过处,士兵如草芥般迎风躺下。
“贼子敢耳!”
昌豨舞刀而出,迎上肆虐的乐进,但战不过十个回合,便觉气力不济,落入下风。而不远处孙观注意到此处,心知昌豨不是乐进对手,忙咬牙冲过来,与昌豨一道合击乐进。
乐进一人战他兄弟两个,压力颇大,瞪眼见,认出孙观,怒喝道:
“手下败将,特来送命耶?”
手中发力,一杆长枪如搅海恶龙,渐渐杀的孙观、昌豨二人抵挡不住。
此地战的正酣,大哥臧霸也发觉不对,定眼一看,却见自家俩兄弟已是岌岌可危,顿时大惊,挺枪格住乐进,偏头急道:
“这厮骁勇,我来对他,你二人且去帮助其他兄弟!”
“大哥你多加小心!”
乐进早已打的兴起,眼下也不管又换了一个对手,口中暴喝不断,虽气力损了不少,手中长枪却更添劲道,一时竟压得臧霸苦不堪言。
乱!乱!乱!
一场搏杀,打成了一锅粥般。
夏侯渊率骑兵从侧翼压上,正遇上寻他许久的魏延、史阿,登时便噼哩啪啦打到了一处。
而孙观、昌豨等人没有堪匹敌的大将压制,率领着普通士卒四处冲杀,无人可当!
......
一场激战,在黄昏之时缓缓落幕。
夏侯渊、乐进两队兵士,只数人瞧着不对逃走,余者覆没。两员大将尽皆被擒!
而小沛守军,也因恶战伤亡惨重。
泰山军因有臧霸等人撑着还好,只损了七百余,但白眊兵,却因先时的硬仗,十不存一。
惨胜。
......
熬夜3K。(未完待续。)